归雁徊也拥住温珩,他闷着声音问:“那王爷说,臣该怎么做?”
“这还用问。”温珩放开归雁徊,把归雁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那里打鼓一般的心跳顺着归雁徊的手指传回了他自己的身上,温珩说:“它是想你想得裂开的,你要负责把他粘回去。”
温珩说着直接亲上了归雁徊的嘴唇,将那些伶牙俐齿的话通通堵在了嘴里。
归雁徊的嘴唇还是记忆中那般柔软,温珩死死搂着归雁徊的腰,将自己整个上身压下去,这样归雁徊站不稳便只得更紧得拽住温珩,使两个人更加亲密无间。
“若邻,”温珩稍稍撤开一点,看着归雁徊的嘴唇因为他的蹂躏而微微发红:“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舍掉了一切,我现在只有你了。”
温珩的话,像一个素手的仙女,将归雁徊心中的五音七弦撩拨了个凌乱,归雁徊轻抚着温珩的脸,回答:“殿下,我也是,我也只有你了。”
归雁徊这一句,不啻于最深情的告白,直接将温珩的理智烧了个j-i,ng光,温珩俯**,他像一个小狮子一般,上下啃着归雁徊的嘴唇。
可他觉得这还不够,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