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男性性功能也没有问题。”
南晚说不清自己心里是快乐更多还是沮丧更多。
她拿着体检单去病房,打算告诉霍浔洲这个对他来说是很好的消息。
霍浔洲看过后冷笑道:“你很失望?”
她摇头:“你不要污蔑我。”
其实对于性功能这块,还是有一点失望的。
很明显,霍浔洲也看出了她的真实内心活动。
“你男人不举你很高兴吗?”
她一脸奇怪的表情,小声问:“你真的不举。”
霍浔洲被气笑了。
应该高兴,她承认他是她男人,但她眼中那样的小兴奋是怎么回事。
他朝她勾勾手,南晚依言附耳下去。
“我以为你知道我的能力。”
呼出的热气扑在她耳朵上,汗水一根一根竖起。
这样的动作像极了前世,在床上的时候。
南晚两条腿有点发颤,那种事后腿软的感觉真不好。
她脸有些红,眼睛也水润润的,不敢看他。
“我不知道。”
“行,等出院后我让你体验体验,要你等不及,今晚也行。”
随着他话说出口,南晚脸一点一点变红,最后都要红得泣血了。
她手指着他,一抖一抖的:“你闭嘴啊!”
霍浔洲笑出声,眼角有小小的细纹,很好看的样子。
他很少这样大笑的,除非忍不住。
“叮叮叮”一阵清脆的铃声打乱了暧昧的氛围。
是南晚的来电铃声,她一看是个陌生的来自临湾的电话号码。
她心里忽然一跳,她皱起眉,接起电话。
下一刻,原本红得不像话的脸在挺清楚电话那头说的话之后,倏地煞白。
“好,谢谢您啊,我马上回来。”
她抬头看他,惊惶失措的模样:“我爸出事了,我要回去。”
霍浔洲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他心里有点堵,但仍然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不了,我现在就回去。”她拒绝,马上就要跑出去。
霍浔洲拉住她的手,再次重复道:“我和你一起。”
她加大了音量:“不用了,我爸看见你会不高兴的。”
明明上一刻,他们之间的气氛还这么好。
她脸红的样子很好看,她声音又软又甜。虽然看上去是生气了,但他知道,她没有真正的生气。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受伤了。
为她受伤。
但下一刻,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们之间所有的温情都被打破,那只是水中月,镜中花。
虚假的不堪一击。
霍浔洲有些受伤,却仍不看放开她的手,固执地拉着她。
南晚也生气了,她觉得霍浔洲是在胡搅蛮缠,他们什么关系,他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她是迫不得已才把他介绍给父亲,其实心里恨不得他和父亲一辈子不见。
而且他现在还受伤了,跟她回去干什么呢?
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来照顾他了呀。
她狠狠掰开他的手,也不顾他现在还在输液。
“我真的要回去,你好好在这养病。”
手很轻易被掰开,她跑了出去。
霍浔洲面无表情地看着虚掩的门,因为南晚刚才的挣扎,他手背鼓起一个小包。
其实他能忍受她这样的对待的,但这一刻,却觉得很难受。
如果她不曾对他脸红过,不曾给他削过兔子,他不会这么难受。
他打了个一个电话:“卓彦,帮我订张去临湾的机票。”
“洲哥,你的腿不要了吗?”卓彦是真的很生气。
“行了,我知道自己的情况,赶紧去,别罗嗦。”
卓彦认了,他知道霍浔洲这次是栽了,可没想到栽得这么狠。
人家姑娘摆明了是没把他放在心上,他还上赶着去。
没救了。
***
南晚运气很好,刚好最近一班飞临湾的机票还有剩。
她坐在候机厅了,想起刚才自己听到的话,心中一片惊惶。
“南晚,我是李叔叔,你父亲的同事。你爸爸出事了,他在校外机构当老师的事被热捅到了教育局,还有他班上的学生说他在班上鼓动学生去参加校外培训。你爸爸晕倒了,现在在临湾第一人民医院,你赶紧来看看。”
前世是没有发生这件事的,南晚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事,她很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她知道,爸爸肯定没有做这种在班上鼓动学生去参加培训。
父亲当老师几十年了,一直兢兢业业。
如果不是为了她生活能更好,也不会想着去教育机构兼职工作。
她心里又酸又涩,明明已经说动了父亲,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