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太阳穴。
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心动。
原以为已经足够喜爱了,却不想,越和她相处,这一份感情便越加深刻。
两人慢悠悠地走在街道上,路灯映出浅浅的一脸黄。
南晚手中抱着花,一双眼睛好奇地张望着。
有人在路边唱着歌,重金属敲打的声音吵吵闹闹。
这样俗世间的美好最让人心动。
夜风凉凉的,霍浔洲开口时,声音都快被风吹散。
“你今天开心吗?”
南晚没听太清楚,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霍浔洲却没有再问,只是说:“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约会,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告诉我,我会改正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缓和,表情十分正经。
和平时的形象大相径庭,南晚忍不住笑了:“我也是第一次,没有比较,所以不知道好不好。”
霍浔洲既觉得宽慰,又感觉有些糟心。
她这样说,是不太好的意思吧。
他总想让自己变得更好一点。
这样,等两个月期满,她离开的时候也会多一点犹豫。
他看着她笑得眼睛弯弯的样子,心里便生出些自惭形秽来了。
他配不上她,她干净纯粹,爱憎都分明。
而他手段肮脏,对人冷漠又无情。
可是他人生中出现的这一束光,他想把她留住,死死握在手心。
为此,他用尽手段。
可是他有些时候又觉得茫然难过,他这样的人,连爱一个人都不会。
他沉默时,南晚抬起头看他。
两人身高差了许多,她得仰起头,看见他如玉的下巴。
“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我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相比他以前,真的已经很好了。
霍浔洲一愣,而后眼中的笑便如星火溢出。
他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南晚,她穿着一条淡青色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生生小腿,弧度很好看,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
印象中,很少看见她穿裙子。
她身体的每个部位他都喜欢,迷恋得不可自拔。
最开始跟着他的时候,她还穿过裙子,年华正好的少女很漂亮。
他又是一个肆意的性子。
每次他都忍不住把她裙子撕烂,把她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后来,她也学聪明了。
即使是在夏天最热的日子,也穿着一身长袖长裤。
那时霍浔洲只觉得她很好笑,就跟个弱小的动物似的,也会进化出自己的保护色。
他那时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直到后来动了心,想看看她穿裙子的样子,她却再没有穿过。
霍浔洲匆匆移开目光,她对他太有吸引力了。
他不敢再做错什么了,但那颗心在微凉的夜风中越发滚烫。
他脑海里想着她露出来那一截细白的小腿,想着前世,把她压在身下时,那截小腿绷直的样子,连脚趾都紧缩着。
她发出的细碎声音,总能让他性致高昂。
霍浔洲喉咙微紧,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他捂住自己的眼,很想把她抱在怀中,紧紧抱着,恨不得把她嵌在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他这样的人,连喜爱都是病态的。
又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她的喜欢。
如果真的能得到,他就死而无憾了。
回家这一条长长的路,时间竟过得这样快啊。
***
南晚的生活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她还得上课。
不过她现在的司机从张叔换成了霍浔洲。
霍浔洲的车技也很好,开得平稳。
每次都是把她放在校门口前的转弯处。
南晚都觉得他似乎太闲了。
一开始,她委婉问过他,你不去工作的吗?
霍浔洲笑容浅淡,公司又不是没了老板就要倒闭。
好吧,南晚默默地闭了嘴。
她不能和霍浔洲比的,虽然学校没了她也不会倒闭,但她期末会挂科。
林蓝很容易便发现了南晚的改变。
以前的南晚怎么说呢,就像一朵正值花期的鲜花,却没有那份鲜活。
现在她更像是一个少女。
林蓝不怀好意地戳了戳南晚的胳膊,压低声音问道:“最近脸色这么好,是不是进行过阴阳调和啊?”
南晚一时还没明白林蓝的意思,等反应过来了,脸通红:“你需要一包去污粉。”
林蓝哈哈大笑:“这没什么的,你不用害羞,身体需求,人之常情嘛。”
说着,她又朝南晚挤了挤眼睛:“有没有什么经验要和我分享啊?”
南晚脸红得不像话,简直不想和林蓝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