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又喝醉了!”冷小弦哆哆嗦嗦地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抱着被子直往一边挪去,咚的一声她连人带被挪到了地板上。
抬起头时,瞧见了床上有一抹血迹,她立马热泪盈眶了……
实在是太悲哀了,她怎么又来例假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啊?哪怕床上还有个男人,哪怕她例假才问候过她没多久,她都没敢往别的地方去想。
小心翼翼地将目光移向季树,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立即羞得脸都红了,低下头再也不敢抬起来。季树有裸睡的习惯,这是他的床,她脏了他的床,他有洁癖啊……
“我……我……真对不住,我会把床单洗干净的。”说完,想起他上次嫌弃过运动衣,又赶紧说:“不不不,我会买新的床单给你,至于这个,等下就拿去扔了……”
“你没来例假。”季树回答得一如既往地从容淡定,站起身直接走进浴室了。
没来例假!这是什么意思?
十分钟之后,即便是断弦的脑袋也想明白了昨夜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季树从浴室里出来,瞧见冷小弦依旧抱着被子坐在地上,他走到冷小弦跟前,俯身亲了她一下:“现在我是你的人了,试着好好来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