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总他们走了,冷小弦被郑公子搂着怀里眼睁睁地望着他们的背影逐渐逐渐地远了,直到再看不见。她不得不感叹,人生有时候真是充满了无力感啊!
“晚上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样了?”
“谁醉了?我告诉你,我清醒得很。”冷小弦老大不高兴地推了推郑公子,“放开,放开,我讨厌男人碰我。”
咳咳……郑公子像瞧怪物一样地盯着冷小弦看了半晌,十分无辜地说:“我只是怕你站不稳。”
冷小弦白了他一眼:“谁站不稳?放开我,我利索着呢。”
冷不防郑公子突然间一撒手,冷小弦立即跌跌撞撞地向一边倒去,幸好,有人眼明手快,将她一把接住,才不至于发生屁股亲吻地面的人间惨剧。
咦?这不是冰山吗?冷小弦瞧着冰山那张近乎完美的脸,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很想同他靠得近,又似乎很怕同他靠得近。
好在季树本身也就是个不喜同人过分亲密的人,他扶着冷小弦的胳膊,两人中间的空隙大约还可以再站个小孩。
冷小弦这回不说话了,任由季树扶着他,上车,去她所谓的“外婆家”。
到了小区里,郑公子伸手要去扶冷小弦下车,冷小弦拒绝了,结果下车的时候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很丢脸,真的很丢脸!残留的那点清醒让她迅速爬起,第一反应就是朝着冰山的方向瞄去,发现他同阳光帅哥勾肩搭背走在前头,似乎gquot;/gt;本没瞧见她的糗样,这才放了心。至于郑公子,好像在一旁憋笑憋得很厉害,冷小弦恨恨地说:“你就笑吧,最好笑死你!”
“好的,你就应付应付。我爸妈很忙的,预订的是当出了一番威胁的话,心里大为痛快。
郑公子瞧了冷小弦一眼,默默地走了。
餐厅里只剩下了冷小弦同方才那个人,同一个不认识的坐在一起,她觉得有些尴尬,显得有点局促不安。
“怎么?不认识我了?”那人笑笑,“我叫赖彦。”
冷小弦这才想起,原来他们是见过面的,那时季树介绍他为赖少。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你怎么一个人喝酒?”
“试试会不会醉!”赖彦从桌子上拿了一个空杯子,倒了一杯白酒,推到冷小弦面前,“陪我喝一杯怎么样?”
冷小弦显然还没醉得彻底,伸手推了推杯子,抱歉地笑笑:“我……我不会喝酒!”
这话是多么地苍白无力,她坐在他对面,一身的酒气,却说自己不会喝酒,谁信?赖彦端起杯子,大为感叹:“是不是女人都很善变?昨:“好了。”一个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郑公子你来的真及时,冷小弦如获至宝,迅速端起杯子:“我陪你喝一杯,我喝橙汁,我干杯,你随意。”
赖彦望着冷小弦,一字一顿地说:“橙汁?你干杯?”
“当然!”冷小弦很确定地点点头,同赖彦碰了杯,猛地喝了一大口,呛!呛死了!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手中的橙汁,/gt;着喉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是哪门子的橙汁?
下一刻,她便望见自己边上站着的那个人并不是郑公子而是梁叔平,她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是**尾酒?”
梁叔平点点头。
“度数很高?”
梁叔平同赖彦互望了一眼没有回答。但她还是明白了,这酒这么烈,度数一定是很高。同时她也明白了,距离她宣誓要戒酒才没几:“同冰山在一起的那个人叫什么?”
“呃?冰山?你说的是阿圣吧?呃,边上那个叫小山。”赖彦同梁叔平对视一眼,明白她这是彻底地醉了,觉得有些好笑。
“小三?这名字取得有特色。”
赖彦笑道:“此山非彼三,他大名叫做余青山。”
“哦,那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多久?”赖彦想了很久,总算明白了,“据说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但关系这么亲密应该是近几年的事情。大约那时候小山脚踏两条船被当场捉奸之后,就犯了女人恐惧症。”
以为他是阳光男孩,没想到竟是喜欢劈腿的衣冠qín_shòu,冷小弦当即表示了强烈的鄙视。
这时季树下楼来倒水,路过冷小弦面前时,他瞥了她一眼,连脚步都未曾停留一下。
冷小弦看着他下楼,再看着他上楼,觉得心里有些失落。
梁叔平看在眼里,安慰她道:“知道他为什么绰号叫阿圣吗?因为他一向不好女色,所谓圣人也,故昵称阿圣。世人都道柳下惠坐怀不乱是君子,其实,依我看,这柳下惠要么是断袖,要么是无能。你觉得呢?”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难道就没有其他可能?”她多么想听到他们说其实阿圣不是同xquot;/gt;恋,可她也明白,她不可能听到。
“小弦,你对男人了解不深啊!你该不会还是chù_nǚ吧?”赖彦仔细瞧着冷小弦,凭着他阅人无数的经验看来,她实在……
冷小弦觉得很尴尬,干嘛要和两个男人讨论这个啊?
“有些人比较保守,喜欢把那个什么的留在新婚之夜,其实这也是一种浪漫。”赖彦喝了口酒,无限感慨地说:“我真佩服你男朋友啊!对了小弦,你以前交过几个男朋友?”
冷小弦不语,一个也没有,说出来怕他们不信。
赖彦当她是害羞,不好意思说,直道:“没关系,这年头,谁没点过去,结婚前交三四个男朋友那很正常,没过去的那是没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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