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色单衣,全身充斥着云雨后的感,长风隔窗而望,垂钓的身影依旧在。
卫风环住他的腰身,挡去他的视线,娇弱无骨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
“你怎么会和她扯上关系?”
“我若和她有关系,刚才躺在我身边的就不会是你。”
长风笑着,轻拧着卫风的脸颊。
“讨厌。”卫风娇嗔,“她不是你挑选的未婚妻子么?”
“名长风有一个,但是长风的妻子,可以有很多个。”长风的薄唇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嘤咛,“你愿意的话,也是我长风的妻子。”
卫风的脸颊更红了。娇羞的模样,让人生怜。
只是长风的视线越过她的肩际,依旧眷恋着那个岿然不动的身影。似乎那成了一座屹立不倒的丰碑,执着的等待,归人。
可是那个归人,却不是他…
这是第九个,还差一个。就算是一人之差,情人蔻的残障,她还是摆脱不了。
他也依旧可以有理由控制她。
天下有所察觉,望向窗格,期然对上长风有些凌厉的眸子,置之一笑,回首依旧等待。
日落之前,天慈终于风风火火的赶来了。瞧见窗扉处缠绵的二人,有些惊讶。但是天下都不在意了,她有什么资格数落。
“太慢了。”
天慈哭笑不得,找了一天一夜,她还没有说什么,招来的确实当事人的抱怨!这是什么事啊!
“你自己有手有脚,非要我找着你,才知道回去,是吧?”
“那也得有栖凤的放行。你说是吧。”
“我迟早要教训那只老狐狸!赶紧跟我回去!这又热又闷,你还真受得了!”
天下轻叹,站起来,拍怕屁股,“那就走吧。”
一路上,天下从天慈那里知道,想假凌燕这样的残党,南国不止一个。今早,还有人集结百姓,聚众闹事。还好解决的及时。
不过,借刀杀人这一招。天下实在不敢苟同。
“他没事吧。”
天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不知这丫头要经历多少次,才能学会教训!
“没事!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她们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柳如绘。也唯有这个生的天斐模样的男人,能让天下时时刻刻挂在心上了。
“那是自然。我身边的男人,没有简单的人物。”
如是自恋,天慈嗤之以鼻相对。不过想上一想,似乎的确是这样。
在天慈看来,柳如绘也没有和亲的打算。此行,他似乎不是奔着和她结婚的目的而来。若是为了凌燕的事,见到了雁翎,倒也平静。混淆公主的事,南国有责,但柳如绘也不像是留下来讨说法的。他迟迟逗留,到底是为何。
这俩人在大街上颠着,一条街还没过,两人手里满满的都是吃的。天下一日未进食!倘若天慈不去,不知道她是否有绝食的决定!?
嘴里还塞着包子,天下贼兮兮的猛回头,一副受惊的兔子模样。
“怎么了?”天慈也跟着回头张望,路上出了行人之外,就是路边小摊,哪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有人盯着我。”
天慈被她搞得紧张兮兮,“是不是你神经过敏?”
不料,天下将天慈手上的大摞东西拍掉,接着吐掉包子。
“快跑。”
天慈还在呆滞中,一路上,被天下拖拽着。直到绊了一跤,才回过神,站起来破口大骂,“死丫头,你不把事情说清楚,老娘我的鼻子差点被你害的给磕扁喽!”
二话不说,天下扯起她,接着逃也似的奔跑。
一路踉跄,南近在眼前,她们还是停下了。
看着来人,天下叉腰,喘着气,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她跑的都要没劲的时候才出现!
卫修果然是个虐待狂!
“原来你这么不想见我?”
天下皮笑不笑,“显而易见。”
这还用问吗?
天慈似有疑惑,只觉得这人好生面熟。对了,上次凤仙楼拼酒,他们不就是相对而坐吗?记得北国一行,天下说过,北王她们都见过的。天下那时还说,你不是还跟他熟络的同桌饮酒吗?
那这个男人就是北王喽?天慈张大眼睛,不敢置信,这个笑的一脸孩子模样的男人,当真就是北王?
不像传言中的那般暴虐无情,却是稚气未退,身上有种纯然的味道。但是她知道,看似无害的东西,往往是带有剧毒的。难怪天下会跑的这么快了。
“你来做什么?”
卫修熟络的凑上前,半月不见,眼前的人,似乎更加标致了。
“皇妹的事被你戳破了。我当然是来收拾残局的。也是来接你,跟我走的。”
卫修踱到天下的身后,俯身埋进她的颈窝,敛眸耸了耸鼻头,眸光流转到天下的左腕上,白皙无暇...但是她身上也没有混杂别人的味道。
这是什么一说?
“卫风的话,和名长风在一起。我嘛,是不会跟你走的。”天下的笑容里没有任何特殊的意义,“你就死了心吧。”
“不能死心不能死心。”卫修摆了摆手,“我不能放任像你这样危险的人,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不管警告她几次,她总是三番两次的阻止他的计划。
卫修再次凑近天下,却被一掌推开。
卫修抹了抹引以为傲的鹰钩鼻,生怕被天下的这一掌给挤压扁喽!
卫修佯怒,“你当真不跟我走?”
“不是让你死心了吗?”
天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