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
看着从四周围过來的几个秦兵,少妇不由得心中一阵阵发毛,预感到将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一个秦兵坏笑着,一只手拍着肚皮,不怀好意的看着对面的少妇:“小娘子,你贵姓啊!”
“我,我姓孟姜,孟姜女!”少妇被几个气势汹汹的秦兵吓得花颜变色,连忙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抬头看一眼那几个秦兵。
“那把你的文牒拿出來,哥哥们要检查一下!”为首的一个秦兵恶狠狠的说道,看來是在吓唬孟姜女。
孟姜女本來就是一个妇道人家,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急忙从包袱内取出一张竹简,颤抖着手递到了那些秦兵面前。
为首的秦兵看也沒看那文牒,而是一把抓住了孟姜女白皙的手腕,一边哈哈大笑道:“哈哈,这小娘子的肉皮真嫩啊!”
身后的一众秦兵全都哄堂大笑起來。
孟姜女一边用力往回扯着手臂,一边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转,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那几个秦兵见孟姜女都要哭了,不但沒有丝毫的同情心,反而更加放肆的大笑起來,一个个色迷迷的围了上來。
水镜本來坐在不远处,正在喝着耍无|错|小薲u].,面前已经堆了一大堆花生壳和瓜子皮,突然听到这边的动静,于是扭过头去,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心中火起,水镜一把抄起桌上的茶壶,就要摔过去,这时候那个文生公子先开了口:“孟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非礼勿听,众位兵爷这么做似乎就不对了,怎么能欺凌一个弱女子呢?”
几个秦兵本來正打算好好调戏一下孟姜女,沒想到旁边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指责他们做的不对,顿时心头火起。
平常在这驿站附近十几里内,除了驿丞,他们就是霸王,还沒有人敢惹他们,因此好几个顿时转回身,直奔了坐在桌边的文生公子。
一个脸生横肉的络腮胡子恶狠狠的瞪着那个文生公子,一边骂道:“你小子是哪根葱,敢管大爷的闲事!”
看着那将一只脚踏上桌边一只木凳的秦兵,文生公子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竹简,开了口:“在下姬良,韩国人士,几位身为官兵,本该保国守疆,爱护黎民,沒想到你们竟然欺凌百姓,真是天良丧尽,猪狗不如!”
水镜本來就要丢出去的水壶又放了下來,他沒想到这文生公子看上去彬彬有礼,骂起人來居然会这么毒舌,因此打算看看他接下來怎么应付暴怒的几个秦兵。
“你找死!”被人这么辱骂,几个秦兵勃然大怒,其中一个伸手就去抓姬良的衣衫。
“,,嗖,,!”
沒想到,看上去颇为文弱的姬良动作竟然非常灵敏,秦兵的手臂还沒抓到,他早就松鼠一样跳到了一边,一边抡起手中的那部竹简,照着秦兵伸出的手背上就是一下,嘴里还嘀咕了一句:“君子曰动口不动手,你们怎么能随意动手呢?”
这一下抽的颇重,那名秦兵哎呀一声,急忙抽回了手,疼得往手背上直吹气,看到一道明显的青紫出现在了手背上。
“好啊!你竟然敢袭击官兵,相必定是那六国余孽,弟兄们把他拿下,好去请功啊!”秦兵吃了亏,顿时翻了脸,随便给姬良扣上了个谋逆的帽子,就想公报私仇。
几名秦兵一起围了上來,想将姬良抓住,但是姬良灵活的像个猴子,在几张桌子之间转來转去,任凭秦兵们抓了半天也沒抓到,反而累出了一身臭汗。
坐在一旁,看着那几个秦兵撅着屁股用手里的长戈往躲在桌子下來回穿梭的姬良身上乱捅,但是连他一个衣角都沒沾到,水镜禁不住扑哧笑了。
本來就因为抓不住姬良而一肚子怒火,现在水镜又在旁边添油加醋,他们顿时将矛头指向了水镜,几个秦兵分了出來直奔了水镜。
姬良本來在桌子间钻來钻去的,但是现在见秦兵朝水镜扑來,顿时着急了,从桌下探出头來,大声喊道:“姑娘,快跑啊!”
见百忙中还沒忘了提醒自己一句,水镜心中暗道这个书生人品还不错,不过她可沒打算跑,这些小杂兵还不是她的对手。
铁木剑放在桌子上沒用动,水镜一把抄起了桌子上的茶壶,然后扬手将壶内的半壶开水浇在了扑來的几个秦兵脸上,顿时一股白烟伴随着熟肉味在草棚内弥漫开來。
“哎呀,疼死我了!”几个秦兵脸上剧痛,下意识的用手去抓,顿时将脸上抓的血肉模糊,惨叫声接连不断响起。
水镜甩手将茶壶砸在一个秦兵头上,然后飞身跳起,一脚踢翻了剩下的两名秦兵,稳稳的站在了姬良面前。
“我说呆子,你这是什么功夫,怎么跟老鼠一样,专门在桌子下钻來钻去啊!”水镜双手叉腰,朝姬良笑道。
姬良从桌子下钻出來,伸手弹去身上的尘土,脸部变色的说道:“俗话说:逢强智取,遇弱活擒,我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跟他们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了!”
说着,姬良忽然抬起手指着水镜背后喊道:“姑娘,你背后有秦兵!”
水镜早就发现了背后鬼鬼祟祟摸上來的秦兵,不过她故意装着沒发觉,打算等他靠近了再动手。
但是,那秦兵刚朝前走了两步,背后突然飞來一根木棒,正砸在后脑上,一下子将他打翻在地,昏死了过去。
姬良翻了翻白眼,看着对面用木棒把秦兵敲晕的孟姜女,不由得伸出了大拇指:“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