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惠男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浑身上下都感到痛楚不堪,尤其是胯间那粗暴的
撞击,每一下都带来撕裂的痛楚,大腿肌肉控制不住的突突颤抖,小腿也仿佛随
时要抽筋儿了一样。
终于路惠男忍受不住,一低头,狠狠一口咬在老爷子肩头,但下身却是不断
的摆胯相迎,配着老爷子疯狂粗暴的冲击,让大guī_tóu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花径
深处的花心上。
嘶哑的嗓子挤出温柔软语:“振山,啊……好有劲儿,像牤牛一样……喔,
来操你的小婊子啊,操你的静芝啊……十年啦,憋了十年啊~~操的好有劲啊,小
婊子就喜欢大牦牛的jī_bā,真粗……啊,真烫……啊,…………啊,来操啊!”
老爷子听着身下依稀熟悉似是而非的娇吟,感觉一会回到了战火连天的年代,
战斗间隙匆匆忙忙的布置了花房,然后匆匆忙忙的脱下了赵雅芝的衣服,然后匆
匆忙忙的操了自己媳妇儿雪白娇嫩的身子,一会却又回到了现实,感受到身下的
心肝宝贝儿少女的娇柔细嫩和干破chù_nǚ膜的兴奋,想着号称帝都绝色被无数红二
代纨绔们穷追不舍的孙女此时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不由得越来越兴奋,动作
也越来越剧烈夸张,大开大快抽猛插,完全忘记了孙女是刚被kāi_bāo儿的少女。
路惠男双腿间的花径被打桩般的冲击蹂躏的一片狼藉,yīn_fù上浓密乌黑的阴
毛被摩擦的沙沙作响东倒西歪,而少女的yīn_dào正紧紧的裹住大jī_ba,随着ròu_bàng的
抽出,花径口一圈薄薄的粉嫩也翻出yīn_dào,紧紧箍着抽出的棒身,两片蝴蝶翅膀
样的yīn_chún,因充血肥厚而更加粉嫩娇润,被花径蜜汁涂抹的闪亮油润,而随着大
jī_bā的勇猛突入,那圈嫩肉又卷缩进去消失不见,只有泛着白沫冒着热气的汁液
从花径和jī_bā的缝隙里被迅速挤了出来,润滑着高速冲击摩擦的大jī_bā,也顺着
路惠男的yīn_dào向下蜿蜒流过会阴,滋润着gāng_mén,在淅淅沥沥的滴在床单上,路惠
男屁股底下的湿痕缓慢但坚定的洇润扩散,弄得路惠男觉得身下黏黏腻腻的好不
难受。
路惠男轻微扭力扭胯部,想挪开那湿凉的地方,身上的战士确认为这是敌人
的退却,忙不迭的追击上去,用力一挺,将路惠男刚刚抬起臀部又拍了下去,将
吸满蜜汁yín_shuǐ的床单砸出啪叽的水声,像是怕身下的小兽逃走似得,战士冲击的
频率更加密集连续,力贯棒身。
撕裂的痛楚中伴随着轰然撞击,路惠男咬紧牙关拼命的忍受着、迎着,浑
身大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气喘咻咻的抬起头,看着头顶的黑暗,感受着双
腿间无休无止的抽查突入,眼前金星闪烁、天旋地转,口中喃喃呓语已经变成无
力的呻吟,仿佛天地间就剩下爷爷在自己身上咆哮着,自己心脏砰砰的跳跃着,
下面如捣桩一般的连续冲击,时间仿佛无休无止的延长、迟滞了起来……
“啊~~~~”
老爷子一声长嘶,双手按在路惠男胸前háo_rǔ上,狠狠的攥住了两团雪白滑腻
的乳肉,大部分rǔ_fáng被按压成肥厚的肉团摊满胸前,甚至两侧被挤到腋下,少部
分则挣扎从指缝中涌出,雪白的胸脯上青紫色的指痕清晰可见。
老爷子双手抓住rǔ_fáng,下身狠狠的将大jī_bā顶进了花径深处,两颗硕大的卵
蛋猛的收紧上去,路惠男感觉那滚烫粗壮的大jī_bā已经顶到了自己yīn_dào的尽头,
将整个花径顶开抻长到了极限,花径深处层层叠叠的肉褶都仿佛被撑开熨平,像
小手一样紧紧的攥住那闯进来的大jī_bā,但老爷子还在拼命的向花径深处里顶去,
大guī_tóu似乎最终还是顶开了深处的一道缝隙,滚烫的大jī_bāguī_tóu就在卡在那突破
口上急速抖动跳跃,连带抖得路惠男花径和心肝儿都在颤抖,不可抑制的呼出一
连串的颤音。
“啊~~来啊~~好……好……烫啊~~振山啊~~射进来吧,让孙……让~ 静啊…
…静芝儿~ 啊,啊……再给你生个娃啊~~~ 生个胖小子啊~~~ 啊……”
随着老爷子一声高呼:“静芝,小婊子,亲汉子统统射给你啦~~~ ”
声音未落,大guī_tóu口一张,突突突的一番连续怒射,老爷子每一下狂顶,就
有一股滚烫浓精喷出,重重的击穿了花径尽头,从花径底端缝隙处一波一波儿的
冲进,积攒了十年的白浊火热浓精将一次一次熨烫涤荡这少女的子宫内壁嫩肉。
“爷爷~ 呃……”路惠男伴随着第一股射进花宫深处的jīng_yè,也泻出了自己
人生的第一次身子,一波一波的浓精似恶狼一样扑到少女泻出的卵子上,迅速淹
没吞噬了那个种子,后续的浓精依然不断的冲进那团浑浊jīng_yè中,不断搅动,仿
佛在奋力争夺拼抢似的。
身下的路惠男在老爷子连绵不绝的pēn_shè冲击下,如同一尾被甩在了滩涂上的
大鱼般不受控制的颤抖痉挛,白皙修长的脚趾紧紧的内扣,白嫩的脚趾关节因极
度用力而显得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