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赵志敬重重的猛干,坚挺的jī_bā在小龙女狭窄滑腻的腔道里如狂风骤雨般进
出撞击,几乎次次都直插花心,喝道:「不要有任何顾虑,放开一切,打开那血
脉之奥秘,到达那高潮极乐之境!」
说罢,双手扶着小龙女只盈一握的细腰,jī_bā抽出了一大半,只余下guī_tóu在
花径里,然后用尽全力猛然一插,直插到底!
小龙女只觉得这一下像是把她的灵魂都给捅穿了,一股强烈得难以形容的快
感袭来,她猛一抬头,秀发一甩,如同中箭的白天鹅般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前所
未有的尖声淫叫,却是马上被送上了绝顶高潮了。
「啊啊……啊……泄了……啊啊啊……出来了……啊啊……好……啊……好
舒服……呜……啊啊……泄出来了……啊……」小龙女浑身剧颤,享受着男女至
高至乐,语无伦次的发出淫靡的欢叫,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而赵志敬也狠狠一干,胯间紧贴着小龙女挺翘的雪臀,jī_bā顶入最深处,低
吼一声,大量的阳精便就此射入,把小龙女这绝色美人的子宫全部射满。
被热热的阳精一烫,小龙女又是啊的一声尖叫,白眼一翻,竟是爽得失神了。
看着失去了意识的小龙女,赵志敬顺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身形一闪,再度
出现时已是抱着脸红耳赤的李莫愁了。
赵志敬淫笑着道:「来,先替本道爷把jī_bā吹硬,然后好好的干你一回。」
李莫愁一直自慰,但却总觉得手指比起男人的ròu_gùn还是差了些什么,始终不
能满足,此时听见赵志敬的话,只觉得两腿之间那湿淋淋的xiǎo_xué儿更痒了。
她脸一红,轻哼一声,嗔道:「迟早要把你这恶贼的鬼东西给咬断!」
只是,当她跪下来,张开红唇,吞下男人那硕大的guī_tóu,却熟练的舔弄起来,
哪里有半分要咬的意思?
赵志敬看着李莫愁穿着杏黄色道袍为自己吹箫,不禁笑道:「以前干你的时
候都是tuō_guāng光,倒是没发现你穿着道袍其实更有魅力。恰好此处破庙有个佛像,
一会道爷便在佛祖面前操你这俏道姑,一定更加过瘾。」
李莫愁只觉得小嘴中的ròu_bàng正蓬勃变大,强烈的男子气息袭来,更让她本已
经沸腾的yù_wàng更加炽热,只是口中依然不肯认输,吐出jī_bā,嗔道:「你这淫道
不敬神佛,一会儿最好天降雷霆,把你这恶贼毙于雷光之下。」
赵志敬哈哈一笑,把已经硬挺的jī_bā抽出来,抱着李莫愁走到香案前,让她
按着石台趴着,便一手扯下她的裤子,jī_bā一挺便捅了进去。
李莫愁闷哼一声,螓首抬起,只见面前便是那木雕的弥勒佛,圆头大肚,开
怀大笑,没有来的竟是一阵羞怒,喝道:「让你笑我!」
随手抓起几块碎石,以发射冰魄银针的手法射出,砰砰几声,便把那木雕佛
像的头部打得稀烂。
赵志敬哑然失笑,一边chōu_chā,一边用嘲弄的语气道:「刚刚才说贫道不敬鬼
神,现在看来,仙子你也是差不了多少。」
李莫愁感受着粗壮炽热的jī_bā在自己瘙痒的ròu_dòng内不停进出,也懒得斗嘴了,
咿咿嗯嗯的轻哼着,享受着xìng_ài的快活。
赵志敬微微一笑,也不再言语,尽情的享用着这具成熟丰满的美艳女体。
这个时候,大胜关附近的红花会据点。
骆冰脸色苍白,捧着一碗肉粥,放在桌子上,轻声道:「四哥,你今天还未
用过膳,先吃点肉粥垫垫肚子吧。」
坐在一旁的文泰来缓缓的点了点头,却不发一语。
骆冰看见丈夫这般样子,不禁又是眼眶一红。
三天前,她在淋浴间里自慰,高潮时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赵道长三个字,却恰
好被外面的文泰来听见。
没办法隐瞒了,骆冰只好把当时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听见余鱼同竟然一直窥视自己娇妻,还企图下药奸污,直让文泰来气得发抖。
然后听见全真教赵道长为了救身中淫毒的骆冰,没办法之下只好与之交,文泰
来面沉如水,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当然,骆冰惊惶之余也有几分避轻就重,比如自己被操得神魂颠倒,连pì_yǎn
都让赵道长kāi_bāo这样的事却是绝口不提的。
接下来几天,文泰来一直是这副沉默不语的样子,让一直小心讨好的骆冰真
是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就此死去。
过了一阵,文泰来长叹一声,对骆冰道:「冰儿,你坐过来吧,我们好好谈
一下。」
骆冰身子一震,连忙跪在文泰来身前,抱着他的腿,哭泣道:「四哥,莫非
你要休了我?若是如此,我,我也是不活了。」
文泰来虎目微红,用手摩挲着娇妻柔润的黑发,叹道:「我已是废人一个,
根本担不起做丈夫的责任。而你是个正常的女人,有欲念也是正常之事,其实你
常偷偷自慰,我又岂会不知?看见你如此,我的心就痛得如滴血一般。只是,我
太过自私,一直舍不得放手,一直希望自己身体能恢复过来,能像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