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哀求,那根可恶的大棒不停的挤入,救命啊,自己那
小小的腔道竟然被他那根粗大得不可想象的阳根给全部插了进去。
自己满头冷汗,只好拼命的喘气,通过深呼吸来缓解后庭那剧烈的疼痛。
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些耐不住疼痛的娇滴滴的深闺少女,在江湖上打滚多年,
多次深入险地,便是被敌人的刀剑加身,也没有哼过一声。
但这时却不知为什么会如此软弱,只觉得什么尊严,什么意志都完全的被粉
碎,从那阳根插入pì_yǎn的那一刻,自己就完全被恐惧所笼罩。感受着自己的后庭
窄道被被男人毫不留情一丝一丝的缓缓撑开、扩大,自己的恐惧感也在加剧,甚
至又痛又怕的眼泪流个不停,哪里还有半分纵横江湖多年的侠女风采?
幸亏他插进来之后缓了一下,那对大手一手抓自己的rǔ_fáng,不停的揉捏。他
的动作很粗鲁,把那对温香软玉都抓得变形了。哼,四哥摸这对奶子的时候每次
都视如珍宝,细细品鉴,哪里会像他这么用力的。
但是,但是自己真是犯贱,被这样粗鲁的又抓又捏,直把奶子都揉得发红了,
竟然还觉得舒服,甚至觉得比自己丈夫那温柔的抚摸更刺激。
难道,难道自己竟然是个喜欢男子粗鲁对待的yín_dàng女子不成!?
待到后面稍稍适应了点,他就开始了chōu_chā。啊,他不动还好,一动,那大棒
的粗壮与滚烫,便被肛菊里面的嫩肉完全感应。特别是那大guī_tóu,不断的进出,
狠狠的刮着肛壁,又痛,但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触感,真是让人要疯狂了。
他一边插,还一边赞叹:「好紧,文夫人,啊,你的pì_yǎn好紧,夹得贫道好
舒服,啊,好爽!」
哼,混蛋,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就是连后面这个最隐私的地方,都给了你。
还喊人家文夫人,呜,我还有资格当这文夫人么?
「啊……啊啊啊……嗯……呜呜……轻……轻一点……啊啊……人家……人
家痛……啊……啊啊……」自己不停的雪雪呼痛,但那呻吟声中,却有着一丝媚
意。
那模样,就像自己十八岁那年,第一次把身子交给四哥,新妇破瓜之夜,娇
怯怯的在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缠绵悱恻。
只是,这趟pò_chù却是后庭,而那男子,也是丈夫以外的野男人……
这时,骆冰心里面不禁对比起自己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自己爱着的无疑是
那个如兄如父般爱惜自己,包容自己的四哥文泰来。但是,真正让自己明白到男
女之乐的却是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
他那话儿比四哥的更长、更粗、更大,持久力更是天差地远。简直就是野兽,
光是那充满魄力的狂野冲撞,就可以让自己完全忘却一切,到达那绝顶高潮。
不!不!怎么可以这样,文四哥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我怎么
能在心里把他与别的男人相比较?
呜呜……呜……四哥,你的小妻子对不起你,我不但失去了贞洁,还,还
动的与野男人媾和。现在,现在还趴在榻上,被奸夫把阳根干进了pì_yǎn里头。
呜呜……这是,这是连四哥都没有插过的地方啊……我……我竟然……呜呜
……呜……
骆冰又是痛楚又是愧疚,但又有着丝丝的异样刺激。特别是随着jī_bā的不断
进出,肛道渐渐适应,便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
那感觉开始麻痒与酸胀起来,一直紧皱着的黛眉似乎也渐渐的舒展。
好像,好像没有那么痛了,那感觉好奇怪,像是想排泄那样,但,但又不是,
根本弄不懂……
xiǎo_xué,xiǎo_xué又开始往外滴着水儿,又开始有点瘙痒了。
嗯,他,他干的速度加快了,啊,好猛,把,把人家的后庭都要干翻了。
「啊……啊……啊啊……好激烈……啊啊啊……后面……后面好烫……啊
……啊……干得好深……呜……啊……」
呜,自己,自己竟然叫得这么大声,明明是第一次被干后面,但,但竟然也
觉得舒服了。呜,这噼噼啪啪的撞击声音好羞人,但是,但是又好刺激。
呜,xiǎo_xué,xiǎo_xué好痒,忍不住了,但是,但是我自己用手指去碰那儿,会不
会让他看不起?
罢了罢了,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和脸面?
骆冰双眸紧闭,俏脸潮红,咿咿呀呀的大声淫叫,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却摸
到了自己的yīn_dì,手指不停的揉按着早已经硬起的红色小豆豆,配着男人在她
pì_yǎn里头那强有力的快速chōu_chā。
舒服,好舒服,前面和后面,都好舒服,呜,受不了啦,要,要飞了。
此时,骆冰骑在马上,想起自己那时被操pì_yǎn操上高潮时的场景,美丽的俏
脸顿时通红了起来,娇艳不可方物。
她转头四顾,周围并没有人,便含羞带俏的呸了一口,轻声道:「混蛋,射
……射了这么多进人家里面,前面和后面都给他射满了,都,都不知道弄干净没
有。若是回去被四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