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垫在下面不停蠕动,直舔得浑身舒泰,欢乐不可胜言。低头看老师,弓背屈
身半跪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腿,散乱了一头的长发,将头在胯间上
下起伏。和学校那个严肃端庄的形象截然两种,不可同日而语了。这yín_dàng情景看
在眼里,得意洋洋在心上:什么绘画音乐课我是考不了1oo分了,哈哈,这个
这个,上次搂着瞿老师跳丝袜luǒ_tǐ舞,现在瞿老师手里抓着我两只蛋蛋嘴里含着
我一根jī_bā,一后面两个蛋蛋,那也是一百分了……
想到得意之处,差点大笑出来,两腿伸直,脚丫子停在半空,连脚趾头也舒
展的张开了。瞿霞瑜还在努力着,希望早日结果了他,好还自己一个清静,没想
到她动作一激烈,引得文龙性发欲狂,伸手抱住了瞿霞瑜的头,没轻没重的往里
面杵了几下。瞿霞瑜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插到了喉咙,一声干呕差一点吐出来,
用力挣脱了身体,大口地喘着气,脸庞艳红欲滴,口水也顺着嘴角滴了下来。嗔
怪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要死了?再乱动我给你咬下来……」
只见头顶那张贼脸俯下来,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鼓励说:「老师老师快
继续,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哎呀,你这一歇,可又前功尽弃了……」
瞿霞瑜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也俯身上去,接着舔弄撩拨,她的教学态度一
向严谨,在这事情上也依旧尽心尽责不遗余力,也算得上是为人师表的楷模了。
这次文龙四脚八叉躺着,面目扭曲鼻歪眼斜,宛若受刑之羔羊,从来在女人
身上,他都是冲锋陷阵拼死搏杀,今日终于苦尽甘来,也享受到了做女人的诸般
滋味儿,那个酸啊那个痒啊那个痛啊的,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瞿霞瑜手口并用,上下飞舞,小流氓招架不住,顷刻间举六肢投降,一股白
白的jīng_yè喷了出来,第一下瞿霞瑜没防备,全射进了口中,赶紧一偏头把jī_bā吐
了出来,岂料那可恶的东西余势不竭,紧跟着又一股喷出来,就全射到了脸上,
忙不迭用手去抹,却抹得满脸都是了。又羞又怒,伸指在guī_tóu上弹了一记,骂:
「害人的东西,我弹死你……」
文龙手脚酥软全身无力,爽歪歪地哼哼着,说:「不用你弹它也要死了。」
这时候院子里突然有人说话:「霞瑜呢?难道不在家吗?这天都黑了怎么连
灯都没开的?」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接口:「在呢,你看,门开着……」
瞿霞瑜的脸一下子就吓白了,扯起躺在床上的文龙就朝窗户拉,也不知道她
哪儿来的力气,在屁股上用力一托就将他托上了窗户,也不管会不会摔坏那还正
腿软腰酥的小情人儿,一把就给他推了下去。文龙人在半空人还轻叫了一声:
「衣服……我的衣服……」话音没落,人就一个屁墩儿摔在了地上,狼狈不堪地
爬起来,再看那窗户早关起来了。
这是一条很窄的巷子,另一边是什么工厂的围墙,左右看看倒是没什么人来
往,只有瞿霞瑜隔壁亮着灯,这才想起那是间卖汉堡果汁的铺子,料想是店面后
的厨房了,厨房后面开了一扇门,门旁边搭了间很小的棚屋,里面放的是煤气罐
之类的杂物。瞿霞瑜的房间灯还是关着,也听不到有什么声响,过了一小会儿,
才听见罗科夫的声音:「霞瑜……霞瑜……」灯也随即开了。
然后听见瞿霞瑜用很慵懒的腔调打了个哈欠,似乎真的刚睡醒一样,说:
「回来了?我刚才觉得乏得很,睡了一会儿,没听见你回来。」接着是悉悉
起来的声响。罗科夫没再说话,倒是老太太似乎在门口说了一句:「睡觉也不关
好大门,你太粗心了,万一有贼进来了可怎么办……」
文龙一手护着jī_jī,缩身团在窗下,心里大叫糟糕:瞿老师只顾着自己清白,
也不管我了,老子光溜溜的躲在这里,那可危险的很!万一来个什么人,看见我
这样子,我这脸可就丢大方了。
虽然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看样子再等下去,瞿霞瑜也没机会给他丢衣
服出来了。两边再仔细查看,也不见有谁家晾了衣服在外边,想要偷件来防身也
绝无可能。不由得仰天无声长叹:天要灭我,老子我无可奈何。
这是个平常的日子,不过不平常的事情往往会在很平常的日子发生。今天才
发了新制服的店员妹妹本来很高兴的,她已经打扫完卫生,丢完垃圾就可以下班
了,最重要的是恰好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一想到数钱的快乐,她满脸就都是幸
福了。提着一大袋垃圾开门拐过墙角,突然看见了一副她今生再也难以忘记的诡
异情景:一个赤身luǒ_tǐ的流氓,正大大咧咧地站在她面前。
没等她回过神儿来,那人就一把捉住了她肩膀,一手捂住了她的口鼻,恶狠
狠地说:「不许叫。」妹妹的小心肝儿扑腾扑腾直跳,恐惧不可胜言!一时间脑
子里转了千百个念头:抢劫!看他这样光着屁股抢劫,分明是要劫色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