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他说:「老公,你好了,多硬啊,我要。」
淳风似乎还没完全醒来,但旋即就被她的热情唤醒了。确信自己已经完全勃
起了,丈夫也不不由的来了精神。
「来吧,我的浪婆娘,瞧瞧才两天没喂你,都把你急成啥样了。」
「唔……」白素贞娇娇的不依,却一翻身趴到了丈夫的胸口。
白素贞感到自己真的有点yín_dàng了,一点前奏都没有,仅仅因为丈夫性器的勃
起。
她就马上完全湿润了,淫液溢满了股间。那腹下的方寸之地又热又痒,蚁走
虫爬一般的让她难忍。她微微的将小腹抬起些,纤手探入丈夫股间,轻轻握住那
熟悉的粗大又火热的yīn_jīng,那时她真的有点恍惚。
「女人
`点01^;
若真的没有了这般的恩物,那日子可该怎么熬啊?」
不用她的手去帮助寻找,她的yīn_bù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往下去探寻丈夫的性
器了。不用看她都能知道自己的yīn_bù因为渴望的缘故,湿涨成什么样子了。
因为白素贞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吞入了丈夫那粗巨的性器。肿胀的男人的guī_tóu
刺进她敏感的yīn_dào口时,她叫出了声。
「老公,你好了,好棒啊,我爱,嗯,好大啊。好舒服。」
白素贞放开手,撑在淳风的胸口,纤腰带动丰腴的屁股,用力的下挫,一下
她几乎就坐到了尽跟。这才是她想要的他的yīn_jīng,那么的热那么的粗壮长硕,将
她下体的空隙填塞的满满当当。她摆动着屁股,熟练的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她可以肯定她很快就能到达高潮,因为她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好,越来越敏锐。
丈夫淳风的yīn_jīng滑而且热,在她套弄扭动时在她的yīn_dào腔内左冲右突,十分
让她快活。
淳风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他伸手握着她因为趴付在他胸口而低垂下的rǔ_fáng,
手指熟练的逗弄她因为兴奋而早已膨胀硬起的奶头。他尽力的绷直了yīn_jīng,让她
感受他在她腔道内的力量和硬度,她感到越来越快乐,越来越想飞翔。
然而,灾难再次降临,就在她将到还没完全到,正需要身下的男人继续保持
那坚硬的勃起时,她忽然又感到yīn_dào腔内的丈夫的性器正在软下来,她挣动着,
几乎哀求淳风:「不要,老公,等等我,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求你了,老公。」
她的痛苦和哀求都是无效的,她明显感到那东西在迅速的变小,在变的松软,
而那松软下来的男性器官一下就将她从快乐的边缘拉了回来。
白素贞睁开眼,发现淳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的下体除了那湿粘粘的ài_yè
给她的感觉外,她已经无法确认他的存在了。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眼泪终于落下。无力的趴到丈夫的胸口,抽泣着。
丈夫说了什么安慰或自责的话她一句都没能听清,白素贞清楚的知道,丈夫
的身体有了变化,或许不是劳累或压力,而是一种病态。她肯定的对淳风说,如
果是病,那他们需要去治疗。
丈夫的焦急甚至比她更甚,他们在将一个月的时间里,访遍了全国关于这方
面的权威和专家,物理疗法,药物疗法,能用的几乎都用上了。可陆淳风的身体
并没有起色,他的症状不属于阳痿早泻或其他的任何一种。医生都说罕见的很,
类似于性感觉缺失,简言之就是人体的自然衰老导致的性无力或性无能,目前无
药可医,或可借助cuī_qíng_yào物勉强改善,但却如饮鸩止渴。不仅治不了病,而且对
身体极有危害。而且鉴于他的身份地位,这些看病过程都要秘密进行。
他们几乎绝望了,淳风的身体也每况俞下,以前间或还能勃起。一个月不到,
他就彻底无法勃起了,那段时间,他们几乎生活在地狱中,他们都开始害怕回家,
害怕上床,害怕关于性或能让人联想到性的一切。独处时,白素贞会不自禁的流
泪,难道她的生活,她曾经那么热爱和渴望的美好生活就这样终结了吗?她不甘
心啊,可是她又能怎样。表面上看淳风和过去没有任何变化,依旧脸色红润,身
高体壮,可是她感到他明显在衰老了,一年不到,他就有了白发,可他才四十一
岁啊。
白素贞试着不在去关注这事,她告诉淳风她爱他,爱儿子,爱他们这个家,
不要说你就那方面不行,即便是你全身瘫痪,无法自理了,她也不会放弃。淳风
那天哭了,他说他永远也无法兑现他的诺言了,他没办法让她幸福,还说如果她
实在痛苦难忍,他愿意由她自己去寻找快乐,唯一的要求是不要让他知道,和不
要离开他和这个家。因为他爱她,爱这个家。他们抱头痛哭,她也发誓绝不会做
对不起他的任何事。
「我们都会变老的,可我们还有儿子,老公,儿子不是一直是你我的希望和
最爱吗?你放心,除了你和儿子,这世间绝无别人能让我牵挂的。」
在无奈痛苦和绝望中,日子在一天天延续。白素贞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工作中
去,放到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