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在我背上使劲掐了几下,接吻近5分钟,妻子看了看收拾好的房间,点点头,走到厨房看着锅里,又看看表问我“都中午了,这粥还吃不吃了?我要做中午饭了。”
不得不说,姚婧婷是一个贤惠勤快又宽容体贴的好老婆,吃完午饭,她已经将我的换洗衣物都准备好了,由于第二天要上班,她送我去了车站。上车前,我们还紧紧相拥在一起,我在她耳边小声提醒“还是劝漪涵回来住吧。”
“嗯,老公,放心吧。”她拍拍我的肩膀,做了个ok的手势。
此时的她万万没想到,再次见到王漪涵时已是赤身露体,坦诚相见了……
两会前夕信访局的维稳工作忙得我不可开交,一个多月下来只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而我也有些忙,双方嘘寒问暖了几句,就挂了。
我离开家后的第三个周末,妻子的命运就发生了致命的变化……
(中间的过程见番外篇:姚婧婷)
第三周周五的夜里近十一点,一辆黑色的宝马借着夜幕从无人的校园开出,开到校园门口停了下来,看门的大爷正呼呼大睡,瘦高的司机穿着紫色的短袖花衬衫,敞开的前襟露出的结实的褐色胸膛闪闪发亮,八块坚硬的腹肌上方纹着一条发怒的“黑龙”,他下车坐到了副驾驶上,门卫室出来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男人坐进了驾驶坐上,眼镜男朝后座望了望,后座上放着一个高挑的裹着灰色风衣昏昏欲睡的女人,眼镜男问:“龙哥,狗崽子收拾干净了?”
“王老弟放心,我黑龙重出江湖,收拾条小野狗还能出错?唉,哥哥简直大材小用了。老弟,你那边监控呢?”被称作黑龙的人不时的看着后座的女人。
“监控当然没问题。走了。”王老弟踩动了油门,宝马车在路上疾驰。
“我真不明白哥哥怎么想的,现在已于当年不同了,整个马山市,甚至全省都管不了我们,杀一条野狗还需要这么担惊受怕?”“黑龙”点了根烟。
“师傅那是谨慎,确保万无一失么,那狗崽子的背景我查了,姓名叫贾飞,单亲跟着爸爸,老狗也是个好赌酗酒的盲流,没准哪天就死在酒桌上了,老狗也早都不管狗崽子了,虽然狗崽子还未满十八岁,但也就是一个无人管的小混混,我们做的干净点,没任何后患。”王老弟说。
“王老弟当医生的就是细心啊,把哥哥的习惯学到了七八分呢。呵呵……”
“黑龙”说。
“哪里哪里,龙哥太夸奖了,我离师父还差的很远。”王医生谦虚道。
“杀跳小狗为什么哥哥要派我来呢?”黑龙疑惑的说。
“杀狗不是要的,行动也不是师父安排的。”王医生说。
“那什么是要的,谁安排的?也不称称几斤几两,还他娘的指挥起龙爷爷了!”黑龙愤愤不平道。
“是雪梅姐安排的,她不是想龙哥你刚出狱么,十二年都没碰女人了,给你个美差补补身子。”谈到情爱,王医生也有点兴奋。
“那可真要多谢嫂子了,老弟你是不知道,这sāo_huò竟然是我和哥哥十二年前qiáng_jiān的那个小丫头,就是把我送进监狱的那个。还真是巧了。”黑龙美滋滋的说。
“哦?真的啊,那太巧了,龙哥也算报仇了。听说龙哥十二年前大闹法庭,扬言再次见面时要目标撅着屁股等肏,咋么样?今天圆了龙哥的愿么?”
“那还用说?狗崽子不知道给那sāo_huò用了什么药,我进去时她趴在讲桌上发骚呢,亮堂堂的教室里到处都是她被扒下的衣服,课桌上,地上,黑板上都有,最可笑的是sāo_huò的胸罩蒙在教室的摄像头上,那狗崽子还真会玩。被扒光的sāo_huò细长的双手被皮带扣在纤细的腰上,正用雪白的ròu_tǐ一下一下顶着讲桌,红色的大网格丝袜只到膝盖上方,赤着小脚踩在讲台上,一双yín_dàng的雪白长腿大大分开,小心的用下面那张小嘴在蹭讲桌的桌棱,一边蹭一边呜呜的叫唤,地上流的到处都是水,我走近一看,她的嘴里还插着一根棍子,而且插得挺深她吐也吐不出来,我用力一拔,原来是个教鞭,不过教鞭的把儿改装成了漆黑的男人jī_bā样子,插在那sāo_huò喉咙里的就是假jī_bā那块。sāo_huò腰上绑的皮带把她禁锢在讲桌上,都翻不过身。假jī_bā一拔出来她直咳嗽,眼神还眯起来简直找肏极了。我捏着她的小嘴抬起她下巴让她看我,她看到我眼睛都瞪圆了,开始一直骂我qiáng_jiān犯,混蛋,我就站那让她骂了几分钟,估计是药劲儿来了,那sāo_huò继续用力顶讲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了。后来我就逼她求我肏她,她还在顽强的坚持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敌不过药劲儿,一边哭一边求我肏她,她把那肥大的屁股撅起来时,那感觉啊,龙哥文化少,都不知道咋形容,反正是肏玩这一次,不枉我坐十二年的牢。特别是我用力的肏,她一边扭着腰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