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吗……到了新会,鹿一兰反动本质不改,时常怀念那些反革命头子,念念不
忘过去的旧时光,对抗江青同志的革命文艺路线……」
这位丈夫的发言群众已经听过无数遍,员们已经没什么兴趣,到是对噘着
挨斗的两个女人有着无尽的话题。
「哎!你说,这俩娘们怎么他妈的三十多了还象个十八岁的,吃什么长大的
呢?」
另一个感叹道,「还是共产党好哇,不然的话,象她们这样阔的少奶奶,你
连亲一下她们走过的脚印也不敢呀,可现在,让她们噘着她们不敢跪着,让她们
噘成九十度她们不敢噘成八十度。」
另一个又说,「看她们噘着的屁股,嘿!他妈的倍圆。一会我要上去发言,
非摸摸她们的屁股不可。」
一个长的又高又瘦的女人,没等鹿一兰丈夫发言完毕,便走上前去抢着发言
,「贫下中农同志们,你们听听,一双臭鞋就能值二百亩地的钱,我弟弟长到十
六岁了,还没穿过鞋呢。人家给提亲,相亲那天,想找我娘家村里财家借双鞋
,他们家那么多双好鞋,我妈妈求他们说只借一双旧的,不露脚趾就行,可狗财
不仅不借,还嘲笑我们……臭女人,你一双鞋就值二百亩地的钱,那得够我们
贫下中农买多少双鞋呀……你们说,我们能让他们翻身吗……」
「不能!」
占半数的群众响应着,但也有半数的人大概压根就没听见那女人说的什么,
所以也就没反应。
「把这臭女人的鞋扒了让她用嘴叨着。」
「对,还有郑小婉这娘们,也是臭破鞋一个,也给她扒了。」
那年月群众的斗争积极性真的不是今天的群众能比的,很快的,就簇拥上好
几个革命的群众,上前将鹿一兰和妈妈脚上的鞋扒了下来,并各取一只命令二人
用嘴叨着。
妈妈和鹿一兰便只穿了袜子噘着挨斗了。lt;f=qut;..
挨斗的七个人中,四个没有上绑的,必须高高地举着双臂,只不过呢,不肖
半个小时,四个人的双臂便全部无法再举,而是落到了极度弯着的后背上。
一个年轻的女员好奇地说:「哎,二嫚你说,是让他们举着手挨斗累还是
捆起来累呢」,不等那叫二嫚的回答,她便自己答道:「应该捆起来还好些吧,
就不用老举着胳膊了。」
那叫二嫚的姑娘调皮地推了那同龄女员一把,说道:「你去,陪他们噘一
会,不就知道了,嘻嘻!」
许还周又发现了什么,又对着群众和几个身边的民兵说道:「你们看,反革
命的气焰是多么地嚣张,挨斗都不老实,手全搭到后背上了。」
的确,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批斗,妈妈等四人原本高举着的双臂已经无力
再高举,全部落到了后背上。
不过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四个人的双臂却象是暂时充了电一样,重新又高举
起来,但明显地,八支手臂都在抖动,只是两分钟,那两个男四类的手臂,竟然
又落回到自己的后背上,但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又自动地高举起,但仅仅一分
多钟,便又落到后背上,于是再高举起来……到是妈妈和鹿一兰两个女四类,重
新举起的双臂比那两个男四类更久地坚持着,但也明显地晃动着。
「把他们全给我捆起来!」
许还周这次的声音明显比前几次大了许多。
一声令下,几个如狼似虎的民兵走上前来,走到妈妈等四人身边,开始上绑
。
我忍不住偷偷又看了看妈妈,捆妈妈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青年民兵,妈妈纤
弱的身子在两个粗壮的民兵的控制下无助地随着他们的动作而纽动,两个民兵先
是将一根长长的绳子搭在妈妈的后脖子上,然后将绳子沿着妈妈的双臂一圈一圈
地缠绕,绕到手腕处时,将两个手腕捆在一起,打结,再将多余的绳子向上穿过
脖子后面的绳套中,用力向下勒,在套过手腕处的绳子后,又复向前绕,从rǔ_fáng
的上面和下面各绕了一圈后,才最后系死。
经过这样一绑,不消说妈妈的双臂丝毫动弹不得,整个上身也象是一个粽子
般,特别是两个硕大的rǔ_fáng,原本是穿在宽大的衣服中并不显眼,但经这两圈绳
子一勒,便也十分醒目地凸现在众人的面前。
革命群众又流着哈啦子开始了议论,「嘿嘿!你看,那娘们的奶子,这么一
捆,咳!啧啧!真他妈的大。」
他旁边的一个员也说到,「真他妈的想上去亲两口。」
我又看了看鹿一兰,同样的,她的shuāng_rǔ也同样被一上一下的两道绳子勒着,
同样的凸现出来。
再看其他几个男四类,令人吃惊的是,他们都仅仅是反绑了双臂,却没有胸
前那两道绳子。
这让我在多年以后都不得不赞叹,在那个不能进行sè_qíng虐待的年代,革命的
群众是真他妈的能够充分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力呀。
那个从批斗会开始就一直稳坐在藤椅上的许还周,这时突然走到刚刚被捆绑
的一个男四类面前,用力地将他反绑着的双臂向上抬了抬,象是在检查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