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们要表演什么,但我判断水桶内应该不是乍伦刚才所说的虎鳗就是鳝鱼,
然而事实却大出我的预料,因为被从水裡抓出来的竟然是一把把活蹦乱跳的小泥
鳅,那些闪烁着水光的鱼体非常滑手,因此在没被塞入女角的yīn_dào以前,已经
有好几条跳到床单上在乱动乱鑽。
当这幕泥鳅鑽yīn_hù的戏码活生生出现在眼前时,全场又爆出了一阵惊呼,只
是这次女音非常高调而清楚,老实讲,就连我自己也小小吃了一惊,因为这是我
连想都没想过的一种动物,不过就连表演者都同样有些手忙脚乱,那一条条动来
跳去的小鱼根本无法驾驭,所以有好几条马上从yīn_dào裡回蹦了出来,搞得女角
只好赶紧用双手压住穴口、两个男人则忙着把漏网之鱼抓起来再塞回去,如此周
而复始、手忙脚乱的连塞了七、八回才总算大功告成。
湿了一大滩的床铺上女角开始辗转反侧起来,因为挤在yīn_dào裡的泥鳅可能
正在啃咬或乱鑽她的子宫,从她双腿乱蹭、脸上表情无比哀戚的模样看来,这个
前所未见的淫戏可能让女人相当痛苦,假如不是她的脑袋始终都在甩来摆去,我
还真担心她会随时晕厥过去,就在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的时刻,负责塞鱼的男子忽
然把水桶转了一个方向,只见上面有着『5o』的字样,紧接着便有人发出了怪
叫。
这时陈坤看着我说:「总共五十条泥鳅,只要跑掉一尾就得抓回来再塞进去
,还好刚才没有掉到床下的,不然这个女的还得捱更久。」
现在我总算明白女角为何一直不敢鬆开双手的原因了,只是那些泥鳅小尾
的少说也有六、七公分长,大的甚至超出十公分,一想到同时有五十条挤在小小
的洞穴裡,我不禁为这个女人的生涯感到悲哀,而黛绿可能也跟我想到了一样的
问题,所以她几乎是嘎着声音在低呼:「天呐!一次这么多条,她怎么受得了呀
?」
语气有点邪恶的乍伦嘿嘿阴笑着说:「目前的最高纪录是一次七十条,听说
以后还会有比赛,塞最多的可以领一万泰铢奖金,每週举办一次,破百的还会另
给红包,所以有不少女孩子都想报名参加。」
听到这种极尽物化与奴化女性的说词,我发觉未婚妻又一次在磨蹭着双腿,
她神色略显不安的俏脸上有着一抹羞赧,虽然灯光一片昏暗,但我知道她看乍伦
的眼光开始变得有些不同,每当心动或羞涩的时候,我知道黛绿都会有个低首垂
眉的习惯性动作,所以我晓得她此刻必然是芳心惴惴,讨厌的是陈坤卡在我俩中
间,致使我无法更清楚地观察到她的肢体语言。
静默了片刻以后黛绿才又问道:「为什么会是日本女人在表演?重金礼聘请
来的还是有其他特别的原因?」
这个问题感觉有点多馀,不过乍伦仍然回应着说:「因为这个玩法是日本人
发明的,连欧美都还没有,泰国也是刚刚引进,所以只得请日本人来现身说法,
不过现在已经有五国女孩在这裡受训完毕,至少有二十个能够上场表演了。」
看似蛮干的做法竟然还得训练,简直是叫人匪夷所思,然而我才刚想表示点
意见,陈坤已经大声说道:「看仔细一点,精华部份要来了!」
我和未婚妻都立刻朝床上看去,只见那女人正在缓缓鬆开手掌,当她突然两
臂高举之际,有两、三条泥鳅已经蹦射出来,其中有一条没办法飞跃的很远,牠
是弓着身子翻滚而出,紧接着一尾又一尾的小鱼便在聚光灯下奔窜而出,牠们有
的像是小飞鱼一样是激射而出、有些则是弹跳在yīn_hù前方不远,有几条可能是早
就因缺氧而毫无生气的滚落而下,不管是用哪种方式在逃生,那种争先恐后的景
象确实无比淫秽且怪异,特别是当一大团泥鳅卡在yīn_dào口乱鑽乱动却难以脱身时
,更是让人看的目瞪口呆。
双脚呈m字形瘫在那里的女人,两手在爱抚着自己的rǔ_fáng,脸上神情显得阴
晴不定,微张的双唇不晓得是在哀号或呜咽,因为那看似痛苦却又忽然会绽出笑
容的面孔,叫人越看越是扑朔迷离,而更叫我骇异的是在整个过程当中,她小腹
那朵玫瑰的花瓣还会不时飘动起来,就像是有微风在吹拂一般,中央的黄色嫩蕊
甚至会产生律动现象,我判断那若不是大量泥鳅的胡乱冲撞所导致、就是绝顶高
潮使女人的腹部出现了痉挛。
每个观众都等到最后一尾泥鳅跳出来才鬆了一口气,其间不管是在叫喊、说
话或大声的喘息,所有人的眼睛大概都捨不得多眨一下,因为这场表演实在是既
新奇又惹火,当日本女人的yīn_dào不断淌出大量yín_shuǐ时,我看到黛绿的娇躯在微微
发颤,过了好一会儿以后,她才往后仰靠在牆壁上喘息着说:「喔、好梦幻llllip;
太不可llllip;日本人怎会想到用这么极端的方法玩女人啊?」
有不少陌生人都转头在看黛绿,而乍伦则满脸得意的问着她说:「我们是要
留下来看下一场六十条泥鳅和乌克兰女大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