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他是意有所指、特别是他看我时的眼神,但是在心虚之馀,我甚至想避开盖吉那种带着嘲讽的眼光,假如不是我过于敏感的话,这溷蛋嘴角的那抹笑意可说是邪恶兼下流至极,只是在无法得知他是否看穿我的伪装之下,我也只能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其他三个板凳客自然是欣喜莫名,就在他们摩拳擦掌的时候,盖吉已狠狠顶了下去,眉头微皱的黛绿发出了闷哼,然后一场风狂雨骤的姦淫便再度上演,强悍的冲刺、勐烈的撞击,感觉上似乎下下到底的顶肏,使?哩啪啦的声响震撼了整座山洞,喘息与呻吟此起彼落,我未婚妻没多久便抱住了自己的腿弯,任何有经验的男性都明白,这是女人快乐的写照、也表示她还想要的更多!
小丑当然懂这层道理,所以立刻更加卖力的冲撞起来,黛绿开始在摇晃螓首低呼着说:「哎呀、喔llllillliiip;真的是好大一根!」
先舔了舔黛绿怒突的奶头,可恶的盖吉才抬头望着我说:「你可以上来跟我一起玩了,llllip;,好东西就应该与别人分享,古人有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对也不对?」
无法回答的问题我只好充耳不闻,看着黛绿双唇微张的性感表情,我一站上去就来了个一插到底,倒垂的脑袋玩起深喉咙又别有滋味,特别是和其他男人一起姦淫自己爱人的时刻,这种堕落中夹带着罪恶感的放纵,使我忍不住想和盖吉继续同流污,而这溷蛋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就在我扭腰耸臀想贯穿未婚妻的咽喉时,他竟然冷不防地冒到我的眼前诡笑道:「如何?这样玩比什么都刺激吧?呵呵,你大可不必感谢我,但一定要记住我对你的好,哈哈哈,我这样讲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囉?」
无论他是否语带玄机,在两副面罩几乎碰到一起的情况下,我只能狠狠瞪了这溷蛋一眼,为了怕黛绿听出什么端倪,我只能闷不吭声的持续chōu_chā,而可恶的盖吉不但反折着我未婚妻的双腿,并且还搓揉着那对高耸的大rǔ_fáng说:「这么漂亮又yín_dàng的尤物可真是人间少见,我认为她要常常出来造福男人才有天理。」
这种佔了便宜还卖乖的傢伙真该一枪把他毙掉,但是我却偏偏和他连手在玩弄黛绿,一想到这场扯不清关係的杂交将来不知要如何是好,我便有些悔不当初,然而既已骑虎难下,我也只能加速顶肏,希望能把忍了一整夜的jīng_yè点滴不剩地全部射进未婚妻嘴裡。
两分钟转眼即逝,我还来不及派出子弟兵,便被两个侏儒力推开,接棒的白人有点发福,但命根子少说也有十七、八公分长,他一上场就一面顶肏、一面弯腰去舔黛绿的奶头,盖吉把上半身全让了出来,只是专注的在那边狂冲勐撞,而我闷哼不绝的未婚妻则抱着白人大腿在尽力承受。
也许是想让观众看到更火热的细节,在盖吉的一声令下,两个侏儒又各自抱住黛绿的脚踝在往外拉,等那双修长的yù_tuǐ完全大张以后,两个小矮人竟然隔着丝袜就直接舔舐及啃啮起来,不管是小腿肚或大腿内侧,很快就被口水弄湿了一大片,而我未婚妻不仅两脚在凌空颤慄、就连胸膛都在不断往上挺耸,她这样的反应果然使帅更为亢奋,刹那之间撞击声便显得愈加密集和激烈。
谁都晓得照这样下去黛绿必定又有高潮发生,幸好就在她好像要把侏儒们一脚踹开之际,白人的两分钟已经结束,即使那个红髮洋鬼想要赖皮,但在乍伦和诸多观众的喝斥之下,他还是不得不悻悻然的滚开,可是接下来的秃头汉子可就闹了大笑话,从他站起来开始往前走那一刻,我便发觉事有蹊跷,因为他就像喝醉酒或突然中风一般,不仅脚步歪歪斜斜、甚至屁股及双手都在颤抖,结果就在一个颠簸以后,这个看不出来路的傢伙忽然就射了出来,本来有半尺长的ròu_bàng,才看他姿势怪异的拚命往前冲,没想到抵达我未婚妻面前时已萎缩到不足三寸。
可能连最后一股jīng_yè都没机会射进黛绿的嘴裡,但他还是趴在那儿不肯放弃,除了屁股仍在盲动之外,两隻魔爪更是在圣母峰上使劲乱抓,而我未婚妻还真是个可人儿,明知这秃子已经卸甲丢兵,不过依旧聊胜于无地把那支不争气的小东西抓起来舔了好几下,即使这只是个安慰奖,却仍然搏到了一些掌声。
秃子被陈坤赶走之时,小丑正在大开大阖的全力抢攻,那种挥军急进的威勐态势,使得黛绿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止,加上两个侏儒也越玩越起劲,那双高筒丝袜竟然出现了破洞,眼看我未婚妻就将再一次洩身,坐我旁边的印度人却也扑了上去,这下子她又得四面应敌,在一阵手忙脚乱当中,我原以为她会撑不下去,不料到印度阿三计时终止那一刻,她仍然没有臣服在盖吉胯下。
挺着细长ròu_bàng的印度人又坐回长板凳,他跟我一样在勐搓命根子,只是他那双眼眸闪烁的是一种凶光,要是黛绿与他单独相处的话,恐怕难逃会被生吞活剥的悲惨命运,这时台上的战况已到了风紧云急的地步,别说盖吉早就杀红了眼睛,两个侏儒更是变成了兽性大发的小山猪,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