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看得好笑,嗔道:“下次可再敢独断专行,自己悄悄躲起来偷着哭了?”
宇文睿嘴角抽了抽,谁悄悄躲起来偷着哭了?她是皇帝,她只是认定她该活得像个帝王的样子,理所当然该为景砚遮风挡雨罢了。
搂了景砚入怀,宇文睿不由喟叹道:“砚儿,你真是我的解语花!”
景砚在她的肩头轻笑:“陛下谬赞了!所谓解语花,既美且慧。论美,我可有那位杨姑娘美?”
宇文睿头遭被她如此调侃,讪讪一笑,道:“我的砚儿,聪慧博学,又同我心意相通,你不是解语花,还能有谁是?”
景砚闻言,眉角一挑,离开宇文睿的肩头,同她四目相对,两个人呼吸相闻。
宇文睿不自然地抿了抿唇,目光不争气地朝她的唇上飘去。
景砚眼波流转,故意会错她的意道:“你的意思,我只才学拿得出手,姿容是比不得那位杨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