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干了杯子里的可乐,放下杯子点了一根烟,顺势抽了沉姨一个耳光,问
她道:「你个老骚逼,吃饭前,人给你塞pì_yǎn儿,里面的那个gāng_mén塞,还在你
pì_yǎn儿里塞着呢没?」
「嗯嗯嗯llllip;」
沉姨嘴里含着了我的jī_bā,含煳地回应了几声,将一只手伸到了屁股后面,
拉下去下身穿的黑色打底裤,向上翘起露出来的丰满大屁股,让我检查了一下,
那个「彩蛋」
gāng_mén塞,依然还塞在了她的pì_yǎn里。
我扬手又抽了沉姨一个耳光,以羞辱的感觉对她命令道:「你个老骚逼,让
人检查完了,还不赶紧把裤子提上。那会儿人不告诉你了嘛,给你塞pì_yǎn儿
里的gāng_mén塞,是要等你『儿子』来了,让你『儿子』帮你从pì_yǎn儿里拿出来。
」
沉姨暂时吐出我的jī_bā,喘了两口粗气后回应道:「是,子,塞pì_yǎn儿里
的gāng_mén塞,老骚逼要等『儿子』来了,让我『儿子』从pì_yǎn儿里拿出来。
完事儿先子,再给我的pì_yǎn儿里,插一根儿大的假jī_bā,然后再让我『儿
子』,拿他的大jī_bā操我的逼,我们娘俩儿在子面前,表演操逼给子看。
」
我扬手又抽了沉姨一个耳光骂道:「你个老骚逼,怎么玩你们娘俩儿,还用
你教人啊?别废话,好给给人裹着jī_bā!」
「啊,子,老骚逼错了!老骚逼在子面前,贱得都不配做人,人想怎
么玩都行!」
沉姨给我磕了一个头,连忙把我的jī_bā,再次含进了嘴里。
我抽着烟继续享受了一会,沉姨卖力认真的kǒu_jiāo服务,想起之前跟沉姨在网
上聊天时,她只告诉过我说她有个儿子奴,没有太详细地跟我说过,她都是怎么
跟她的儿子奴玩的,同时想起来沉姨家是一楼,在客厅里玩不太方便。
于是我掐灭了烟,狠狠抽了沉姨一个耳光,拽着沉姨的头发,先牵着她来了
卧室里,随后问起了她,具体是和她的儿子奴怎么玩的。
「子,其实吧,老骚逼今天不是想让您,来调教我们娘俩儿的,咱们还没
这么玩过嘛,本来是想让还约了的那个s,由他来调教我们娘儿,把您请过来既
是一块玩,也是让您先看看热闹。可没想到,那个s说他会调教母子奴,却是到
时候啦缩头了没来,所以老骚逼在家搞的这场聚会,只能是让你调教我们娘俩儿
啦。其实吧也没啥,我那个『儿子』吧,没有男同倾向,你就是命令他操我,或
者你在他面前玩我,我们娘俩儿就都觉得挺爽了,这么就算是调教母子奴啦。
」
玩经验非常丰富的沉姨,当然是很明了地想到了,我对于调教母子奴,
是既期待又紧张。
因此被我问起了,她和「儿子」
都是怎么玩的,沉姨先跟我解释了一下,她组织的这次聚会出了偏差的事,
随后又等于是很明了地提示了我,其实调教母子奴没啥高难度的。
我有些尴尬地会意一下笑,沉姨也冲我会意一笑接着说:「其实吧,我跟我
那个『儿子』,谁是,我俩都分不太清。
单是我俩一块玩的时候,他把我当母狗玩,我反过来也操他,找别的男s一
块玩的时候,他跟别的男s也一块操我,别的男s也命令我操他。
反正就是吧,怎么刺激怎么玩,说白了就是相互满足嘛,我喜欢这么玩,他
也喜欢这么玩,就凑到一块玩了,叫妈叫儿子的,都觉得这么叫挺刺激的,也
就这么叫上了。
」
我冲沉姨点了点头,不由地追问了一句,「哎,你这个当『妈』的,怎么也
操你『儿子』啊?」
沉姨撇嘴一笑说:「是啊,我那一兜儿的工具,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你没看
到,那里边有一个,能穿上的那种大jī_bā?」
见我露出了很吃惊的表情,沉姨又撇嘴笑了笑说:「我『儿子』,操我操得
挺狠挺勐的,等他操完了我,换我操他的时候,我操他操得也挺狠的。
我都是戴上那个大假jī_bā,从后边干他的pì_yǎn儿,一边干着他,还一边拿手
撸着他的jī_bā。
他也真是喜欢这么玩,让我操着他pì_yǎn儿,撸着他jī_bā的时候,每回都爽得
他嗷嗷得。
」
沉姨笑了笑接着说:「我们娘儿俩,除了他操我、我操他,还经常一块操呢
!就是用一个两头的假jī_bā,一头chā_tāpì_yǎn儿里,一头chā_wǒ逼里,或者也chā_wǒ屁
眼儿,我们娘儿俩倒对着趴床上,屁股对着屁股互相操,这么玩我俩都觉得挺熟
爽,一块都被操得嗷嗷嗷的叫唤!」
我带着听到很惊异的表情,不由地对沉姨问道:「姨,你们娘俩儿,都这么
会玩了,干嘛还非得再找男s,一块调教你们娘俩儿啊。」
沉姨扑哧一笑说:「嗨,你也知道我,没什么女s倾向,如果不是我这个『
儿子』,既能让我玩他,他还能玩我的,他光是个男m的话,我不会跟他一块玩
的,这个你应该也理解。
其实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