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辈,我们在长林空手道馆恭候。”阿念输入一条信息,然后自语了一句:要不要接您?
“知道!不用接。”阿念看到智能设备上跳出的信息,对这个神秘的先辈,有了强烈的好奇。
万消匆匆向外走。人们看到拿着行李,步履踉跄又满脸恐慌的万消,侧身给他让出一条通道。逆行的人们,心中的热血剧烈翻涌:同胞受苦,到码头抗议去!
有几个回身陪着万消跟跑一段,询问了一些码头当时的情况,听着万消断断续续、模棱两可的回答,自己脑补了枪口下的血腥场面。对万消宽慰几句,不时朝着周边拥挤的人群吆喝,“快让让!他们是以后控诉md的直接证人。”
万消的“装”,越来越逼真,大家纷纷让道。不敢做逆行者的人也没有闲着,看到自卫队官兵就围上去谴责。码头外面,从空中俯瞰,是小部分慌乱的逃亡人群,穿梭在一团团的聚集人群中,聚集的中心是那些拿着武器的“自卫队”。
防卫省的官邸里,几位大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些官员更是话也不敢说。md驻军总部的态度太强硬,如果真是无人机芯片引发的攻击,那么他们“故意漏检”的嫌疑就坐实了。难道真的是芯片引发的自动攻击?他们不懂,不过事情太巧了,让他们不敢造次。
“芯片还没有找着,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措施?民愤怎么平息?”终于一名大佬如自言自语般地说了出来,“越晚决策越被动,在野党们都等着呐!”
“让首相接通md的热线,以交换意见的名义拖15分钟。让自卫队司令出面解释,本次误伤是由红魔偷窃的无人机芯片引发,发动全体琉球民众寻找红魔,正好为戒严找到一个借口。再让琉球的知事下令全岛戒严,给md一个姿态,虽然拘捕的难度加大,但终归是一种补救措施。”年老的党魁终于开口,“稳一时是一时吧。”
“怕民愤难平,毕竟死了这么多人。自卫队现场官员上报的数字有点大:死亡179人,伤者13人。大部分是旅客和围观群众,士兵死亡8人。”边上的官员趁机将数据汇报一下。
“那就让琉球知事引咎辞职吧!就在宣布戒严令后。”党魁拍了拍额头,似乎要将郁结的烦恼拍散,“马上行动。琉球知事辞职后,如果md总统的语气放缓,我们对戒严的尺度也可以顺势松一点,先紧后松正好可以缓解一下民众的情绪。”
wk国的政治体制非常有特色,执政党之争是他们的国争,党派的地位决定后,执政党派出一名代言人,就是所谓的首相,真正的权利掌握在党内大佬手上。代言人要是不听话,分分钟可以换一个。而党派的竞争,就那么几个,只要md在舆论上发表倾向于哪个党派的言论,基本上就胜券在握。
这种特有的政治生态,符合执政党和md的利益,不管哪个党派上台,都会保留着这个传统。理由非常简单,恐慌气氛是引导民意的催化剂。和md配合,可以保持任何强度的恐慌,又不会走火,毕竟目前还没有国家想与md硬拼。因此,每个党派上台,都不会为历史问题道歉,因为需要制造紧张气氛的由头。也因此,过不了多久,就需要与周边制造一些矛盾,来保持一定的恐慌程度。这才是执政之本!
这就造成了md的驻军司令,在wk国拥有很强的影响力。
于是,在国内民意与d驻军司令的情绪。民愤是可以转移的,这个手段,就是他们政治生态练就的绝技。比如大选前,wk国的周边形势一定会非常紧张,如果不紧张,那也要制造出紧张。周围形势一“逼迫”,再有黑社会一鼓动,就可以挟持民意。因此,wk周边的国家,每个都有种恶犬在侧的不自在感。也因此,d的驻军司令有着骨子里的媚意。
就像这次的“南风港惨案”,全国舆论一片哗然,掌权者的对策却是引咎辞职、戒严、转移目标等,没有一个字,会为死去的同胞着想。
万消还没有跑出南风屯,已经截获到这条信息。果然,政府控制的各种舆论工具,包括各直播平台上强行插入画面:穿着军装的自卫队司令,要求官兵们坚守岗位,同时讲解了“科曼奇-tmd251”自动射击的原因。顺便对红魔表达了极其的愤慨,对俄罗斯提出了抗议。虽然如此指名道姓的诬告,会引起俄罗斯的反制,但那是后话了,说不定还可以顺势引导民意。
镜头一切换,一脸严肃的年老琉球知事站在屏幕前,先对着镜头深深一鞠躬,半分钟不抬头,直到脑袋充血老眼昏花,才晃晃悠悠地站直身子,这身体语言似悲痛万分、似操劳过度,演技上点365个赞。再顺便用手绢擦拭下眼角,如拭泪水、实擦眼屎。然后耷拉下嘴角站定,嘴唇微微抖动,就是不发出任何声音。几秒后,突然沙哑着说:“我宣布,琉球岛进入全面戒严。希望民众齐心协力,将偷窃芯片的红魔缉拿归案。”
再微微一躬,好像表达着感谢,又好像讲话结束。起身后上前一蹭,双手握紧话筒:“我引咎辞职。”转身就走,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这一招,将观看直播民众正在骂他的过程生生打断,忽然同情起来:这个老人,也是党内安排的替罪羊。党内大佬看到了这段,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琉球知事已达九段水平了。
自卫队官兵迅速行动,在大街上开始设卡,对经过的市民开始盘查。虽然民众的反弹很大,但他们外紧内松的手段,慢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