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我知道我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我知道阿生当兵时那里受过伤,
办事弄不了几分钟,所以我这做兄弟的要来家里家外的帮着点。再说妹子你不也
忍得辛苦吗?像上次在玉米地里一样让我亲亲就行,你就别反抗了!」
说着,他把妈妈的短裤拼命往上推,伸着长长的舌头往妈妈大腿根舔着,一
只手上举着,隔着衣服摸着妈妈丰满的大rǔ_fáng,妈妈上衣短袖的扣子被弄掉了一
个,露出大半个白兔。
我很担心妈妈,可是我又害怕老根,九岁的我知道妈妈的身体只有爸爸才能
摸的,老根却在摸妈妈的mī_mī,不过妈妈的mī_mī真的好白。我的下身也涨涨的,
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这就是阿生天天挂在嘴边的好兄弟,你……畜生……求你不要用嘴,到处
都是你的唾液。那你说话算话,只用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