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小洁癖:谁说的,我未来的老公,怎么是别人!
作者君:我竟无言以对。
第9章 结伴采购·不花我钱要生气
出了福田村,便是通往镇上的大道。路两边种满了杨树,郁郁葱葱不知长了多少个年头,树顶枝桠纵横交错,遮天蔽日缠绕在一起,形成个天然大伞蓬。树下伴生的荆棘灌木丛足足有三尺高,星星点点开着不知名的小花,红红绿绿煞是好看。一条小溪清澈见底,哗啦啦欢快的流着。鸟儿叽叽喳喳叫着,扑棱棱拍打着翅膀站在高高的枝头。一切都那么生机勃勃。
乌云还在撒蹄狂奔,牧野突然想起来每年暑假必播的某剧主题曲,莫名觉得简直不要太应景,张口就来:“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蒋烨已经不是第一次听牧野唱这种奇奇怪怪的歌,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调子还算新奇,就是词作的相当怪异,而且十分露骨,情情爱爱的也不知避讳。可他就是觉得从牧野那张小小的嘴里唱出来,还是挺好听的。双重标准贯彻的那叫一个彻底。
从福田村到最近的江平镇走路也只需一个时辰,骑马更是盏茶功夫便到了。类似这样大小的镇子,附近还有许多,基本每个县都会划分五六个,下属的村子那就更多了。
因此这种规模是完全不足以建起砖墙城楼的,基本都是外围垒了人高的土墙,在入镇口,立了巨石做基的小牌楼,挂黑底描红匾额,上书“平江镇”。
日日风吹雨淋,又经年失修,牌楼早已不复往日光鲜。巨石打磨成的圆鼓基座纹理已经模糊,朱红的门柱也斑斑驳驳漏出了原木色裂纹。
牌楼旁搭着一排凉棚,两位衙役身着深蓝色官服正坐在桌边喝茶,身上佩刀横放桌前,许是夏日炎热,j-i,ng神不爽,满脸的烦躁不耐。
牌楼下站着两位同样着装,腰挎佩刀的官衙,正依次询问进镇人名姓籍贯,登记并交了入镇费就放行了。
田雨曾听村里出去做工的人说,费,若是牵马或牛,也是按一个人头算的,所以村里拉牛车载客的都是把人送到城门口就返回,或者把牛寄存在专门看牲口的棚子里。要是找不到合适的活儿做,还要搭进去五文钱,对农家人来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牧野出门时,只顾着兴奋了,完全忘记自己是个身无分文的穷苦外来户。眼见着蒋烨已经牵好乌云走到官差面前报了姓名籍贯,并掏出十五文钱,福至心灵,迅速报到:“牧野,不是,田雨,福田村村民。”他还没有改户籍,只能继续用田雨的名字。
那官差正准备大声呵斥询问一番:“到底是牧野还是田雨,怎么连名字都记不清?”
一抬头,就看到个眉清目秀的小哥儿站在自己前面,白晰的脸庞上那双水灵灵的大眼认认真真带着点疑惑的望过来,虽然有点瘦,却让人有种想要好好保护的yù_wàng。
咽了咽口水,刚要开口,便听到那小哥儿说:“这位官差大哥,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没事,可以走了。”王军心想,声音也很悦耳,以前怎么没在镇上见过如此好看的小哥儿。眼睛不由自主又瞟过去,却冷不防对上了旁边一脸y-in沉的高大男子,那人目无表情盯着自己,似在不满,又或是警告自己的逾越。
王军好歹做了这么多年捕头,只是今天他好友家里老婆生娃,正好遇到了,帮忙顶替一天而已。
那双波澜不惊的眼一看就是见过血的。虽说当今皇上允许战中负伤或者年迈的马匹买卖,但那也都要有点关系,起码几十俩银子的,更别提这人拉的那马身躯强健,四肢有力,一看就是难得的好马,想来身份怕也不简单。
王军摇摇头,看来最近有点懈怠了,镇上何时来了这些个厉害人物,他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我去买米面,你……”蒋烨吃不准牧野是想要自己逛逛还是要和他一路。
“我和蒋大哥一起去吧。”虽说想要了解了解这个世界的物价水平,食物种类,但他现在身无分文,而且第一次来镇上,说到底连卖东西的在哪里都不清楚。再者一个国家的消费财政,生活水准,除了环境影响,社会因素,大多数情况下粮食的价格便能反应出来了。
蒋烨话不多,点点头牵着马,往正前面向西的方向走去。牧野忙着东看看西望望,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古代建筑,和前世那些旅游景点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走不到百米,眼前豁然出现条约六米宽的青砖马路,这便是江平镇的主街了,整个镇子也只有这一条街铺设了青砖而已。
路两边大多是青砖瓦房,基本都有两层,装修其实还挺考究,红木阑珊,大窗户,从二楼顶部垂下来的绸锦上端端正正写着食,住,布等标示着该店铺所做生意种类的字,有几家店铺甚至打开了临街的窗户,赫然看到里面一排排整齐的桌椅,原来是饭馆。
这里的字虽然和前世的简体字有些区别,但大概意思却能猜得出,多练练,假以时日正常读写应该并不成问题。
街道尽头隐隐约约能看到立着的两头大石雕狮子,那便是镇上临时的衙门办事处了,像这么小的镇子是没有单独设立衙门的,只有一个简单的办事处,离这里最近的衙门是在平安县城。
走过主街三十米的地方,两边各开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