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松开她,怜惜不已,问道:“你当真理解朕?当真不生气了?”
婉瑶向后退了一步挣脱出来,冷幽幽的道:“嗯,理解,人么,都有七情六欲,你我都不例外,更何况你是皇上,性需求高些也没什么,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宇文邕气的攥紧了拳头,恨不能跟她好生打上一架,谁赢了听谁的才好,可他哪里舍得伤她分毫,最后,垂了眼帘,泄了气的问,“你就是这么想朕的?就没想过朕是为什么?”
婉瑶转身向殿内走去,点燃了几盏烛灯,道:“想过,你需求大,而且需要很多儿子继承家产,所以到处留种施肥也没什么稀奇,我刚才打扰到你了吧?真不好意思,你回去继续吧。”
“你......”
简直是说不通,生了气的女人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不将你挠个遍体鳞伤怎会罢休?
其实婉瑶确确实实想过,想他为何每夜在她耳边耳鬓厮磨,低语说着爱她,承诺要护她一世周全,却在转身之际又将别的女人揽入怀中?
她认认真真的想过,可能俩人真的不合适吧?就像她喜欢清风,而他独爱烈酒。她也确实没法一下子接受自己的老公有一天会跟别的女人滚床单,哪怕那人也是他老婆,这就是差异。俩人的思想观念都是不同的,哪能仅凭着喜欢就要想着天长地久?
婉瑶放下了手中的阳燧(古代点火用具),苦涩的笑了笑,天长地久?多么讽刺的词啊。
宇文邕三步并两步追了上去,一把扼住婉瑶的手腕,本想与她争吵一番,说出个所以然来,奈何见她眼睛哭的红肿不堪,手掌上更是擦破了皮,完全没了脾气,只剩下心疼。最后,只厚着脸皮问了句:“你是吃醋了吧?所以才生这么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