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大的本事,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是谁在我车上动了手脚,车子是在你的宴会上除的问题,你到底要祸害我到什么时候才够数?”
真是够了!
在听到皇甫沛宁要接她回去山地的时候,帝洁姗就像是疯了一般,她再也承受不住的崩溃。
只要想到回去那里后要接受的一切,她心里就越加的发毛。
大概是这半个月的日子太过惬意,以至于她就像是飞向蓝天的小鸟,对原来的一切,再也没有想要回去的yù_wàng。
鸟儿在笼子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都要逃离,若是一旦到了蓝天,那么……大概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笼子里的生活了吧?
听到帝洁姗毫无顾忌的数落,皇甫沛宁的面色也变的铁青。
这些年她被压迫的时候是要偶尔发脾气,但从来不曾这样毫无顾忌的数落自己。
她这是真的以为,在米国他皇甫沛宁就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可笑,真是太天真了!
“你认为,这么多年我都是在祸害你?”
“难道不是,你明明知道是谁在我车上动了手脚,却还是将这一切都赖在我头上。”
“……”
她坚定的话,让皇甫沛宁无言以对。
他是知道的……
他不但知道,还清楚的知道那天帝洁姗也差点死在那场火中。
但那又如何?那是皇甫家的人,他无法奈何那个人,所以将这一切的怒气都发泄在了帝洁姗身上。
现在想想,到底还是有些不讲道理了!
她说这么多年是他在祸害她,也差不多的吧?
“你们在干什么?”
“……”
就在洁姗和沛宁纠缠不休的时候,一个温润且不低威严的声音响起。
费罗斯,一直都是因为洁姗的画而想要接近这个女人。
而现在帝洁姗好不容易住进了他精心准备的熏衣山庄园,如今皇甫沛宁出现在这里,就好像是自己的领地被侵犯。
即便再是温润的人,也会散发出自己身上的雄性气质来保护自己的领土。
“没想到,你的消息这么快。”
“皇甫先生的动作也不错,能这么快就来这里。”
“你做的?”
“是。”
两个大男人的暗流对话,帝洁姗有些听不懂,当然,她也不想懂。
现在只要是关于皇甫沛宁的,她是一切都不想懂得,这些对她来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费罗斯来到皇甫沛宁身边。
此时,两个男人一个是邪魅无双,一个是温润霸气!
两人对绝在一起,皆是有着不输人的气势,看似两个人是为了帝洁姗而争论,但只有在他们心里才知道。
他们的对绝,可是从方方面面出发。
彼此身上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帝洁姗只是这场谋算的导火索而已。
只是唯独不同的……
要看在这谋算中,谁会更加护着帝洁姗,免于她这个弱女人生命中的战火。
“就说嘛,这个小女人怎会有如此手段。”
“既然是想保护她,那必定是倾其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