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慕伶歌冷笑了一声,盈盈地站起了身子来,“大娘想不到的事情,可还多着呢。”
说罢,慕伶歌转身走到了慕童谣的门口,挑开了门帘,在离开之前,侧目瞥了张氏一眼,冷然道:“若是大娘再不给姐姐找个郎中来瞧瞧,我可不敢保证姐姐会不会有什么不测!”
听见了慕伶歌的话之后,张氏低下了睫眸看向了慕童谣,赫然发现,慕童谣竟然陷入了昏迷当中。
张氏伸出了手,在慕童谣的额头上摸了摸,从慕童谣的额头之上,散发了一股热气,“来人,快去找郎中来!!”张氏朝着门口大声唤道。
慕伶歌站在慕童谣的房门外,等候着张氏出来,果然,张氏不负慕伶歌所望,紧接着就走了出来,瞧见了慕伶歌之后,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慕伶歌的领口,抬起了手来,猛地朝着慕伶歌的脸上。
而这一次,慕伶歌并没有躲避,眼睁睁的看着张氏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落下,慕伶歌的身子一侧,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双眼之中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满眼之中满是震惊,缓缓地抬起了眼眸,震惊的看向了张氏,声音颤抖地说道:“大娘,女儿真的尽力了,真的没有发现能够消除姐姐身上的味道,还请大娘息怒!”
“贱人,看我今天非打断你的狗腿!”张氏挽起了袖口,猛地朝着慕伶歌冲了过去。
“住手!”
就在此时,沁雪居院落外,传来了白氏的声音。
第72章 忍气吞声
远远的,张氏瞧着白氏手扶着周婆子,跨进了沁雪居当中。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张氏的脸色一僵,低下了眼眸,冷冷的瞪着慕伶歌,“你算计我?!”
慕伶歌的眼泪簌簌而下。向后倒退了些。声音柔弱的宛如清风拂柳一般,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之色,可是。慕伶歌的唇角之上。却泛起了一丝让人不不易察觉的冷笑,“若是大娘想要这么想,女儿也无可奈何!”
“你……”张氏口中贝齿紧咬。发出了吱吱的声响,脸色立马一变。换上了和善的笑容。伸出了手。想要将慕伶歌搀扶起来。
慕伶歌一眼洞穿张氏的动作,不禁缩了一记哆嗦,抬手掩住了自己的脸颊。颤颤地道:“大娘。女儿真的没有法子!”
此时的白氏,缓缓地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冰冷的目光地剜了张氏一眼,俯身将慕伶歌给搀扶了起来,“歌丫头,快让祖母瞧瞧,有没有伤了你的脸?!”
“祖母,孙女儿没事。”慕伶歌深深地低下了眼眸,声音略微显得颤抖地说道。
“看来,祖母是高估有些人了,让你受苦了!”白氏将慕伶歌拉入了怀中,轻轻地揉了揉慕伶歌的青丝,安慰道:“歌丫头,不要怕,有祖母给你做主,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说着,白氏凝眉,怒视张氏,慕伶歌是白氏派来照顾慕童谣的,张氏这般对待慕伶歌,显然是在打白氏的脸。
“祖母,您莫要怪大娘,全是因为伶歌没有用,不能够治好姐姐,大娘也是关心则乱,一时情急,才会出手打了孙女儿的。”慕伶歌瞧着白氏欲要动怒,阙了阙眸,双眼之中泪水滚落了下来,言辞之中字字为张氏开脱辩解。
张氏被气的直哆嗦,在相府当中这么多年,何曾被人这般戏耍过,张氏的脸色涨红,双手紧握,怒视着慕伶歌,倘若不是白氏在,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去,将慕伶歌生吞活剥,以解心头只恨!
“哼!”白氏冷哼了一身,深深的剜了张氏一眼,冷然道:“这是我瞧见了,若是我没看见的时候,指不定怎么对待歌丫头呢!?”
“母亲,方才是因为伶歌……”张氏刚要将刚才的情形说出来,可是转念一想,慕童谣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她若是说慕伶歌有心害慕童谣,不就成为没有证据的诬陷了。
张氏深吸了一口气,满是怨毒的看向了慕伶歌,此时,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眯了眯眼,朝着白氏屈膝,道:“媳妇儿知道错了,还请母亲念在媳妇儿关系童谣,还请饶恕媳妇儿这一次。”
白氏怒视张氏,转过了身子,拉住了慕伶歌的手,冷生冷气地说道:“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白氏带着慕伶歌离开了沁雪居。
张氏瞧着慕伶歌离去的身影,双手紧攥成拳,眸色阴沉,宛如毒蛇一般,怨毒的看着慕伶歌,转身走进了慕童谣的房中。
慕伶歌低下了睫眸,欣长的羽睫在眼下,留下了两道剪影。
这才只不过是堪堪的一个开始,重头戏,可还都在后面呢!
……
正午的日头,在这炎热的夏季里,总是让人觉厌烦,猛烈且刺眼的光线,从天空之中直射下来,让大地带着一股焦灼的味道。
各房后院的丫鬟、婆子、厨娘们,都忙忙碌碌的,到处,或多或少都能够听见吆喝怒骂的声音,像这样偌大的宅子之中,到处皆是不乏肉弱强食的踪影。
蓝心偷盗主子镯子一事,在相府之中传的沸沸扬扬的,茶余饭后,倒是成了这些嚼舌头的婆子们的消遣。
可是各种缘由或许只有当事人才能够知晓,些许人还是认为刚刚恢复的二小姐,多少都有些被人诬陷的因素在其中,可这孰是孰非,也不是这些人,胆敢妄言的。
寒月居出了蓝心一档子事,慕伶歌对于近身的事情,只交给幽兰和幽梅两人去做,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