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两眼乱瞟,手偷偷掐住小虾,拧了一把,小虾疼的跳起来,人也不能继续装死了,他的小眼睛贼溜溜的转,嘴里的话顺了起来,“我就是一粗人,说的都是屁话,施小姐就当我刚才是放了个屁,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施凉轻笑,“你跟着容蔚然多久了?”
小虾脸红了,“好几年了。”他撞撞虎子,拉人下水,“几年来着?”
虎子掰掰手指,“五年多。”
小虾冲施凉重复了一声,还机灵的加一句,“六爷人特好,真的!”
施凉的笑意更浓,“那他怎么一点都没学到你的圆滑?”
小虾眨眨眼,这是被夸了吧,他晕乎乎的,脑子也不灵光了,“这个……”
虎子鄙视的哼道,“六爷那是不屑!”
施凉纠正,“他是蠢。”
小虾跟虎子膛目结舌。
施凉转身离开时丢下一句,“那次是因为我没有防备,对方拿了刀,所以才会被扣。”
小虾看看虎子,虎子也看他,终于明白刚才搞不懂的是什么了,听了解释,他们也就没再去想,本来就不是爱动脑筋的人。
傍晚的时候,容蔚然醒了,他把床前的几张脸扫了一遍,就问,“人呢?”
容夫人很是无奈,“你爸,你妈,你大哥,四哥,这都不是人吗?”
容蔚然挣扎着要起来,挂点滴的架子都被他拽的摇晃,“施凉呢,你们把她弄哪儿去了?”
容夫人急忙上前,眼睛又红了,“蔚然,你别乱动,快躺下。”
容蔚然根本就安定不下来,他看向自己的父亲,嘴唇上结痂的口子出血了,那样子像个疯子,“爸。”
容振华不语。
得不到答复,容蔚然的呼吸变的粗重,他撑着床,额头冒汗,“大哥,四哥,把她找来,我现在就要见她!”
容斌的眼神复杂,当时施凉出手的画面还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