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喊疼,老子就会怜香惜玉,想也别想!”
疼痛爬上来,施凉蹙紧眉心。
容蔚然瞧见女人的眼角,心口堵住了,特难受,他绷紧下巴,得,你厉害,老子认输。
攻击到一半,收兵了。
破天荒头一回。
容蔚然忍的眼睛都红了,他翻身躺在一边,手摸着那朵花,口燥,心里跑进了一只小猫,在拿小爪子抓挠着,“难受是会传染的吗?”
下一刻,他花瓣。
施凉抱住了他。
容蔚然的身子一震,他扯开一边的嘴角,“这又是玩哪出啊姐,弟弟我快被你玩坏了,知道不?”
唇上一软,容蔚然恶狼似的扑上去。
施凉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头熊,霸占了整个床,她在对方身上趴着睡的。
容蔚然感觉自己离开温暖的地方,迷迷糊糊的,又把人摁回身上。
施凉拍他,冷着脸说,“你一晚上都在里面?”
“不是啊,”容蔚然沙哑着声音笑,结实的胸膛不停震动,“是早上。”
他打了个哈欠,捏捏身上的人,“难怪我梦到鬼压床了。”
施凉两只手撑着青年的肩膀,欲要让他和他的小伙伴一起滚出去。
容蔚然吸一口气,疯了一夜,天亮后才歇,这会儿又来劲了。
“妖精,我会死在你手里。”
他恶狠狠的把人勒住,力道极大,带着莫名的愤怒。
半个多小时后,施凉趴着,浑身湿的,“我怎么在这?”
容蔚然伸展着手脚,“不记得了?”
施凉侧头看他。
容蔚然哼笑,“是你喝醉了,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还说什么你爱我,不能没有我,求我别不要你。”
“我看你哭的都不行了,就善心大发,带你来了我这儿。”
施凉挑眉,“就这些?”
“当然不是。”容蔚然咂嘴,“太多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施凉支着头,“那你慢慢说。”
“……”容蔚然吃瘪了,蹦出一个字,“操。”
施凉不逗他了,“我的衣服呢?”
容蔚然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破了。
他恼羞成怒,“鬼知道那衣服是怎么回事,连一颗扣子都没有,根本脱不下来。”
施凉幽幽的说,“有拉链。”
“谁晓得拉链在侧面啊?”容蔚然理直气壮,“我扯破了才看到的。”
施凉深呼吸,一副“跟个孩子计较什么”的样子。
容蔚然火冒三丈。
“几点了?”施凉浑身都疼,手拍拍他的头,“弟,我问你几点了?”
“老子就是太宠你了,无法无天了都,”头被打了好几下,容蔚然不爽的嘟囔了句,拿着手机看看,“七点不到。”
施凉坐起来,把薄被子往旁边一掀,“给我拿件衣服先穿着,再送我回去。”
容蔚然不知道又脑补了什么画面,他立即跳下床。
施凉感慨,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没法比。
这公寓容蔚然一年里来的次数很少,但是有佣人打扫,衣物却备的多,四季的都有,款式也是新的。
他往床上扔了十几件衬衫,t恤。
施凉拿了件黑衬衫穿上,低头扣扣子,“他们呢?”
容蔚然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炙热,“谁?”
施凉下床,她的身材高挑,比例很好,衬衫到大腿位置,“跟我在一起的那俩人,黄金殊跟王建军。”
容蔚然的喉结上下滚动,这女人早晚是个祸害,“给他们开了房间。”
施凉抬头,“一间?”
“嗯。”容蔚然眨眨眼,“他们不是情侣吗?”
施凉,“……”
她扶了下额头,“爷,你又闯祸了。”
容蔚然没闲工夫,把人抱怀里,上下求索。
酒店房间里,黄金殊翻了个身,无意识的抓被子,她有个习惯,喜欢睡觉的时候夹个被子,抱枕。
手摸到的东西,还是热的,再捏捏,有点弹性,黄金殊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一张脸贴在自己面前,她的手放在人的腰上,“啊——”
王建军耳膜疼,头疼,他在看到黄金殊后,也是扯了一嗓子,“啊——”
俩人在进行高音比赛,扯到后来,都缺氧。
黄金殊抓着枕头砸王建军,疯了似的,“我打死你!”
王建军抱头鼠窜,那么大的块头,这会儿狼狈死了,“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黄金殊语砸累了,她叉着腰,“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
王建军喘口气,指着她,又指自己,“黄金殊女士,你的衣服穿的好好的,我的也是,能有什么事啊?”
黄金殊一愣,对哦,她捏紧枕头,“那我怎么会跟你睡一块,还,还……”
王建军,“还什么?”
他坐到地上,看着头发蓬乱,衣服皱巴巴的,脸上有口水印,眼角还有眼屎的某位,“拜托,我只喜欢女人,好吗?”
黄金殊反应过来,她气呼呼的,“你什么意思?给我再说一遍试试!”
王建军的表情忽然一变,欲言又止,“金姝。”
黄金殊凶巴巴的,还在气对方刚才那句,她怎么不是女人了?虽然不是cdefg其中一个,可好歹也有个b啊,“干嘛?有屁快放。”
王建军咳了俩声,“你裙子后面塞裤头里了。”
下一刻,他捂住耳朵,以免听到高分贝的尖叫。
黄金殊糗大了,幸亏不是在别的男人面前,否则她绝对不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