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复给慕衍换着冷帕子,然而又是一天一夜过去,他却丝毫未见好转,反而高烧不退,甚至伤口溃烂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第三天清晨,念柏敲门进来。
“大小姐,今早是使者团进宫的日子,一会马车便会到客栈楼下,您......”
“去告诉副使,我身子不适,让他代我出席。”慕云沫此刻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更无心去面见羌兰国主。
“可这......实是不妥啊大小姐,这第一次接见你若不去.......”
“有何不妥!慕衍都这样了,我哪来的心思跟那国主周旋!去,告诉他们我卧病在床,实在下不了地了。”慕云沫不耐烦的摆摆手。
“嘭!”念柏还未回答,房门被推开,慕云沫正要动怒是谁不经通传就擅自闯入,却看到妹妹站在门口。
“云淽,你怎么来了?!”她一惊,立即起身冲到妹妹身边双手拉住她左右打量道:“真是胡闹!”
“得知你这里出了事情,又从听松口中描述知道了慕衍的大概情况,只怕寻常之法解不了这毒,所以我就跟了过来,你放心,我如今多熬些许时辰没什么大碍。”说罢,她随慕云沫走近床边查看慕衍的伤势。慕云淽从小便开始研习医理,只不过她剑走偏锋,更多的是钻研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