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忙从马背上滚下来,眼看着容昭认镫上马又打马如飞的走了。而盛穹则直接没下马,看这样子就知道出事儿了,直接调转了马头追着容昭一路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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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数量大爆发了!
连续萎靡了几天,终于有点斗志了。
其实头还是疼的,之所以这么拼,完全是因为看大家也快跟着本宫萎了……
妞儿们,崛起啊!
不能萎!
☆、第十一回,死了!
容昭策马疾驰果然是比赵沐的车快,敢在他到平南王府之前拦住了他。
“容昭。”赵沐掀开车窗帘子焦急的看着容昭,“你怎么来了?”
“你去平南王府没用!赶紧进宫去见皇上!”容昭急的直想跺脚,搬救兵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来头越大越好,同样是王爷对方还是长辈,这怎么可能压得住呢!
赵沐一听这话顿觉醍醐灌顶,心想自己也是着急发昏了,赵烈那脾气本来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何况平日里跟自己并不深厚,自己就算是去了他不给面子也于事无补,于是吩咐霍云:“快,进宫。”
霍云调转马头往皇宫方向去,赵沐不放心容昭,遂喊道:“这事儿你也管不了,赶紧回府去!”
容昭摆摆手让他赶紧的去,自己则一拉马缰绳朝着平南王府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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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王府门口此时已经被府兵包围了。看府兵的服色,有镇南侯府的人也有镇国将军的部下,当然最里层的是平南王府的人。三路人马汇聚在王府的大门外,其中两方都是剑拔弩张,之后镇国将军徐攻的部下还保持着冷静。
“卫承,你听我的,先不要进去。”徐坚拦在卫承的前面,早已经劝的口干舌燥。
“我父亲在里面九死一生,我必须进去。”卫承脑门上的青筋绷起,一双眼珠子泛着红血丝,眼看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没有王爷的命令,谁敢硬闯试试!”平南王府的护卫首领紧握着手里的刀。
“徐兄!卫兄!”容昭从双方卫兵对峙的缝隙里挤进去,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闹成这样回头大家都不好收场啊!”
本来徐坚看见容昭还想说你来填什么乱,听了这话又觉得有道理,忙拿过来劝卫承:“你先把兵器放下,叫你的人后退二十步。有什么事情好好谈。”
卫承皱眉道:“我父亲在里面已经半个时辰了,他老人家不安全的出来,我们决不后退半步。”
徐坚急得跺脚:“你这样子除了把事情弄得更复杂之外没有一点用!我这儿都跟你说了八百遍了你怎么还是不明白?!你们家的事儿是你父亲跟王爷谈,你带着这么多人来平南王府做什么?你听我的,让你的人退到街对面去!”
卫承根本听不进去徐坚的话,反而伸手去推他,并坚定的说道:“你们让开,我卫承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连累朋友。”
“够了!”容昭大声喊了一嗓子,把徐坚卫承以及平南王府的护卫首领都给吓了一跳。大家谁也没把这个柔弱的公子哥儿放在眼里,却没料到他会发飙。
“徐坚,你放开他。让他带着人冲进去。”容昭冷冷的看着卫承,说道。
“……这,这可不行!”徐坚心想我一让开卫承肯定冲进去,且不说之前卫家跟平南王府什么恩怨,就今天卫承带人硬闯王府这一条罪过就够卫承抗的。
“没关系,他卫承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死不要紧,他们卫家的气节不能丢。他们卫家的脸面气节比断子绝孙更重要!徐坚你我何不成全他?”容昭冷笑道。
“哎呀,话不能这么说。”徐坚忙从中打圆场,推了一把卫承,小声劝道:“卫承,容昭的话虽然不好听可都是事实,你是你们卫家的独苗,你卫氏一门的血脉传承在你肩上呢,你可不能胡来!”
卫承皱眉看了容昭一眼没再反驳。事实上他父亲出门前也是叮嘱他一定要好好活着把卫氏血脉传承下去,若是父亲有什么闪失且不必报仇。年轻气盛的卫承一听这话哪里受得了,他父亲前脚走他后脚就带人追了出来,若不是刚好霍云奉赵沐之命过来拦了一下,他差不多要跟他爹一起进平南王府了。
“好了!你不是小孩子了,先冷静。”容昭上前去拍了拍卫承的肩膀,小声说道:“睿王已经进宫面圣去了,这会儿你若是带人往里冲,不管冲不冲的进去,这寻衅挑事的罪名都得安在你的头上。”
“我怕我父亲……”卫承不甘心的咬了咬牙。
徐坚见卫承口气有些软了,赶紧的劝道:“我理解。其实我们都挺担心的,我们一起想办法。”
卫承终于后退了一步。退这一步时他心里的折磨谁都无法理解。
容昭伸手去按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压了压,没再说话。
徐坚忙转身指挥卫家的府兵:“都后退!原地休息!”
卫家的府兵自然不可能休息,但他们也听从徐坚的指挥往后退了几步。双方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接下来便是无尽的等待。
大概半个时辰的工夫,但容昭却觉得有半辈子那么久。
“圣旨到!”一声高呼从街口传来,伴着马蹄声以及銮铃声。
众人忙哗啦一声闪开一条路,但见徐攻手里托着一卷明黄色的绢帛策马而来,至平南王府门口翻身下马,高声喝道:“圣旨到!平南王接旨!”
“还不快开门!”徐坚呵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