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轲却勾唇一笑,道:“本王与你的约定只与那两人有关。”
“狼王不该把其他人扯进来。”
“哦?原来是你的善心发作了?不过,这件事,本王自有打算,约期将至,你还是祈祷他并不会让你失望,也祈祷那是所谓的真爱吧!”眠轲话落,一挥衣袖,那层薄雾立即消散了去,连带着人影也消失无踪。
“王爷,小姐醒了。”门外,小婢子的声音传来。
玉白房间。
伤口还是疼,却也能忍受,不知道眠轲给她用了什么药,还挺管用的。她一醒来,那小婢子就急忙的去禀告,连一点缓冲的机会也不给她,话说此刻,她可不想见到眠轲的。
门被推开,接着一人脚步匆匆而进。
玉白闻声急忙合上眼睛,装作又陷入熟睡样子。
轻轻的呼吸响在耳畔,玉白不自觉的蹙了眉头,认命的睁开眼,眸中映出眠轲放大的俊脸,几乎贴在她脸上,她一惊,下意识的去推他,却扯动了伤口。
“啊!疼!”一声尖叫,身子已被眠轲抱住。
“你就不能小心一点?”眠轲无奈的摸摸玉白的发,语带宠溺。
玉白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要挪出他怀里,却挣不开他手臂力道。
“你放开我!”
“不放!”他低头嗅着她的发丝,声音温柔。这种得到的感觉让他心里涨得满满的,那是很久都不曾有过的感觉了,远的他差点忘记了这种美好。
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吗?玉白颓然的垂下头,心里恨极了自己,为什么要救他啊!
***
怀瑾国。皇宫。
下了朝,璃旌一刻不停的赶回蟠龙殿,即墨锦然现在醒来的时间越来越少,太医们已经束手无策了。
一进内室,领头太医便来说,皇上刚才醒过,现在又昏睡了。
璃旌闻言,眼神一暗,点点头,她去看过即墨锦然,便来到了偏厅批阅奏折。
璃旌刚挥退了宫女太监,一人便从梁上跃下,将她紧紧抱住。
冰凉的唇落在璃旌颈间,璃旌闭着眼,转身和那人拥吻起来。
两人气息不匀的撕扯着彼此的衣物,来人猛地将璃旌打横抱起快步进入内室,缠绵悱恻。
醒来,她还在躺在他怀中,仰起头看着他的脸,她轻笑,一捏他鼻尖。
“你怎么这般调皮?”被她弄醒,他也不恼,头往她颈间蹭了蹭,声音倦怠,“几时了?”
“你该走了就是。”璃旌推开他,拿过一边的散落在地的衣物,却不想那衣服已经被撕碎,她脸色一红,瞪向哧哧而笑的男子。
“凌霄!你干的好事!”
“我的衣服不也被你撕了,我也没说什么。”凌霄收了笑,爱怜的将璃旌重新纳入怀中,摸摸她的发顶,他忽然语气冷了起来,“还要多久?”
“什么多久?”璃旌假意听不懂,挡开他的手裹住被子起身。
“我问你,我还要忍多久?你不会真的以为,凌霄会这样偷偷摸摸下去吧?”凌霄冷笑,看着坐在梳妆镜前的女子,“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若你不动手,便是我来。”
“动手?你以为动手杀了即墨锦然不容易?这便是最容易不过的事了,但是杀了他以后呢?你觉得,殷折颜还有朝里面的那些大臣会让我做皇帝吗?”
“那你想怎样!”
“凌霄,若不想等我,我不强求。”璃旌冷哼一声,赤脚走回床榻,坐在凌霄身边,她纤细的指按在凌霄唇上,碾转间,红唇吐出的话却凌厉,“我要的是整个怀瑾国,在我得到手之前,任何人都不会成为我的阻碍。若是真的有阻碍,不管是谁,都得死。”
“你果然够狠,阿黛!”凌霄摇摇头,苦涩的勾起嘴角。
皇宫另一处,偏僻的冷宫深处。
望着眼前幽冥色的网,灵姝凝了灵力,一掌击在上面,可是却没见那网有半点反应。那人设的封印果然厉害,她逃了这么久,都逃不出去。
“该死!”因为灵力损伤过多,灵姝的身体很是虚弱,再也爬不起来,她倒在地上,不停的喘息。
被困在这里多久了?她已经忘记。也不知道玉白现在怎么样了,可她就算是担心,也没有一点办法离开这里。
“吱!”的一声,冷宫的宫门突然开了。
灵姝一惊,挣扎着从地上坐起身,黑暗中,一人慢慢走近。
“沉寰!”待看清那人,灵姝惊喜的喊道。
沉寰点点头,看了看封印,道:“是他做的吗?”
“是。”灵姝咬牙道,“他想阻止我去找玉白。对了,沉寰,你消失的这段日子,去了哪里?你可知道玉白去了边界?怀瑾和焰国起了战事!”
“我知道,不过你不用担心,那战事并非真的。”
“你是什么意思?沉寰,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灵姝疑惑的问,心里闪过一丝讶异。怎么沉寰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不能告诉你,不过,这封印我想我能帮你解开,你去找阿白吧,她现在在烈王府。”
“什么?玉白在那里!沉寰,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能告诉你。但是,如果你见到阿白,记得帮我告诉她,千万千万要离开眠轲,不要跟他有半分牵扯了,如果可以,也不要再跟殷折颜在一起了。”
***
焰国。
老皇帝赏赐的黑色狐裘,眠轲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他倒是说到做到,这一天,他给玉白送来了一件银白色的狐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