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却是被冷冽样子惊到,急忙伸手去扶他,“你有话就说,不必如此!”
“皇上已经软禁了大人,要您即刻进宫!”
“什么?你说皇帝软禁了殷折颜?!”
***
蟠龙殿,偏厅。
即墨锦然由贴身太监魏源扶着,堪堪而立。昔日鹰隼般的眸光如今看去已是空洞模样,徒让人心塞。
“皇上以为软禁折颜,便可威胁她了?”负手而立的青衣男子潋了眸色,语气深沉。
即墨锦然轻咳数声,叹息,“折颜,不是朕要出此下策,只是朝中无将,你不会不知吧?”
——————————
谢谢阅读的你们!谢谢订阅的你们!小歌时刻记得补上那2000字,只是有些累,先这样,绝不食言的!爱乃们!么么哒!
正文、第144章 红尘初妆,山河无疆(一)
即墨锦然的意思很明白,就是看中玉白,要她挂帅出征。但玉白只是一介女流,还已经在四年前落草为寇,做了山贼,试问怎可担此重任。
“皇上此番打算,还是三思而行为好。瑚”
“是否需要三思,朕自有定夺,只是折颜,怀瑾国如今危在旦夕,你可否为国运,卜上一卦?”
***
前往帝都的马车上。
玉白抱膝缩在一边,沉寰因为担心玉白,没有骑马,而是和她、小白共乘一车。
都以为四岁的孩子不懂事,可是小白天生却敏感太多,见玉白一路上都不说话,脸色也不好,小白悄然拉了拉沉寰衣袖,轻声道:“沉寰,娘亲怎么了?”
“你娘亲在想事情。”沉寰蹙眉,摸摸小白头发,视线落在玉白身上一顿。
不得不说,自从绑回了小白那一刻开始,命运好像再一次重新运转,有些人是否真的注定牵扯,若不是,怎会转来转去,还要纠缠?
“阿白,你没事吧?”还是忍不住开口,沉寰将怀中不知何时睡着的小白轻手放入被褥,这才挪到玉白身边铄。
摇摇头,玉白眼睛有些空洞,脑海中莫名就响起冷冽那晚的话。
“皇上已经软禁了大人,要您即刻进宫!”
进宫吗?呵!她早就猜到是为了什么。这些年,她虽然身处虎山涧,也不时常出山,但也不是对外面一无所知。况且早在四年前,就曾经因为无统军大将而逼的她爹爹出山。
“这一去,结果谁都不知道,阿白,你可是真的想好?”握上玉白手掌,她手心冰凉一片,丝丝冷意浸入沉寰的心。
“沉寰,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这一去,该不该。我只是知道,我要去。”
玉白的答案,说出。沉寰却苦笑,也许玉白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在意已是那样明显。
***
或许没有人比玉白此刻更想仰天大笑了。
这殷折颜放在现代,就是她戚玉白的前任,还是万恶的前任。照说他有难,她不幸灾乐祸加落井下石就算是不错了,可自己现在是怎样?巴巴的过来了,竟是把以前的事情放的干净。
而说起这皇宫,玉白就从来没有弄明白过。七拐八拐也不知道拐到了哪里,为首的太监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朝玉白一弯身子,道:“夫人,到了。”
眼前,一座庭院在夜色下朦胧。怎么?不是说软禁吗?倒是给关到了个这么好的地方,不愧是当朝的国师大人,到如今,待遇也是不同的。
那太监见玉白不动,只是看着庭院出神,微一思量,道:“怎么着,夫人,您可要进去?”
这不是废话!玉白回过神,一挑眉,看也没看那副谄媚的嘴脸,径自进了院子。
数间房间,唯一间此刻还亮着,玉白心中一悸,反应过来的时候,脚下已经移动过去。
站在门外,玉白却犹豫了。
进去以后怎么说?懊恼的抓抓头发,她顿时烦躁的不行。脚步迈出又撤回,这样来回数次后,终于从门内传出一个低沉男声。
“进来吧。”
推开门,入目陈设简单至极,一张八仙桌,两张椅子,墙上连壁画都免了,一片雪白。屋子大小嘛,堪堪能够伸开腿。再往里间瞥了两眼,玉白收回视线。真是一眼就看完了,因为只有一张床榻,不过上面的蓝色被褥倒像是新的。
“看完了吗?”
这边玉白正打量的彻底,因为心底实在好奇被软禁的当朝国师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那边一直站在桌边的年轻国师开口了,只是那声音淡的很,隐隐透着一丝笑意。
“完了。”耸耸肩膀,她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想了想,伸手拿起桌上的茶蛊,倒了两杯茶。
她的一举一动皆落入殷折颜的眼底,那么清晰。而他就站在木桌旁,一动不动,紧紧凝着玉白,垂放在桌子上的手在微微颤抖。
她来了。这一刻,他说不出心底的狂喜。她到底是在乎他的,不管他曾经怎样的伤害过她,她依旧在乎他。
“你来做什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无法压抑的轻颤,狠狠咬了牙,他藏在袖中的手指攥得死紧,眸光凌厉的向着她。
“国师大人何必明知故问!”玉白冷笑,猛地站起身,走到他身前,抬手便扯他衣襟,她几乎贴上他的唇,“你若是真有本事,就拿出来,被软禁?你还真是可笑!”
她以为,皇帝真的困的住他!殷折颜死死盯着她,只是紧抿的嘴角泄露出他此刻怒意,天下之大,能困的住他殷折颜的人还没有。只是,这不过是他与皇帝的一个局,要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