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整个抱在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灼热和心脏剧烈的跳动不知怎么的她就四肢发软,喘息急促起来,她捏紧手里提着的用来熏蚊虫的青白玉兽耳香炉扭了两下身子,“唉,你真是我的冤家。”
楚天苟抱着兰香馥只觉她又软又香,禁不住低下头在她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鼻息喷在她裸|露着皮肤的颈侧微微的发烫麻痒,她一开口嗓音就娇嫩糯糯的,“我后儿还是要去赏花的。”
刹那楚天苟收紧两臂,兰香馥低低的哎呦了一声,抬起眸子嗔睨他一眼,“你要拧断我的腰吗?”
楚天苟闷闷的道:“好想不管不顾抢走你。”
兰香馥勾起一抹笑,伸出一根指头来点着他的胸膛,“别打岔,你得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我才罢休,白日里的话难不成是鬼说的?你才是翻脸无情,我可不纵着你这样待我。”
楚天苟眼神闪烁不敢看兰香馥,大脑袋蔫蔫的耷拉在兰香馥的颈侧,闷闷的道:“除非皇祖父开始喜欢我,要不然你祖父怎么可能把你嫁给我,可我知道皇祖父封了我一个安王把我扔在王府里自生自灭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德,皇祖父怎么可能会再喜欢我。我心里知道娶不成你了,一激动就、就……”
“馥姐儿你打我吧。”楚天苟拿着兰香馥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兰香馥怎么舍得打他,她再清楚不过他在皇室尴尬的处境了,就道:“那你现在又是几个意思?”
楚天苟顿时兴奋激动起来,环顾左右,低声道:“你等着我,听我大姐的意思我父王应该给我留下了点东西,也不知是银子还是人,我想着再谋反一次,然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你了!”
看着楚天苟乐呵呵的模样,兰香馥禁不住喷笑,食指点了一下他的下巴,“怎么到了你嘴里谋反就跟吃饭喝水似的简单。谋反是那么容易的吗,你让我等你,我等到猴年马月去,即便你最后真的成功了,到那时我也人老珠黄了,你怕是连看我一眼都嫌碍眼,哼。”
楚天苟忙收紧了一点手臂力道让兰香馥更贴着他,而他迁就的低着脑袋和兰香馥说话,“你把我当什么人,我稀罕你,自然是稀罕你这个人了。”
兰香馥被他哄的心花怒放,嘴上依旧不饶人,她娇横了楚天苟一眼,“也不知是谁,白日里还说稀罕人家是因为……”
兰香馥咬了一下唇瓣把未尽的话咽了回去,就哼了一声做罢。
楚天苟嘿嘿一笑,他虽抱着兰香馥却并不敢在她身上乱摸,就老老实实的环着兰香馥的腰肢,他偷偷的摩挲了一把才压低声音道:“确实是。”
兰香馥羞恼极了,抬起脚就狠狠踩了他一脚,“没想到你竟这样下流,呸!”
楚天苟哈哈大笑,兰香馥蓦地捂住他的嘴,“小点声。”
“不要紧,我大姐知道了,这东府里她管的严,此时怕是人都被我大姐调开了。”
“什么?!”兰香馥又羞又急一把捂住了脸,“真的没脸见人了。”
楚天苟又哈哈笑起来,“你现在就是我的小媳妇了,不能反悔了,岂不是很好。”
兰香馥拿开手又羞恼的呸了他一口,“哎呀,差点把找你出来的正事忘了。我后日去平康长公主府上赏花你也去,反正你也要叫平康长公主一声姑祖母的,她虽不邀请你,你去给她请安问好她还能把你赶出来怎的,我送你一个在我祖母跟前博好感的机会。”
“什么机会?”
“到时你就知道了,到了长公主府上你多注意着点我的动静,我要是离开宴席了你一定要跟上来,可清楚了没有?”
楚天苟面色讪讪的。
“就当是为了我你就受些委屈吧,你还说要谋反呢,没有人支持你怎么谋反,要我说,太子殿下虽然被废黜了,可你毕竟占了嫡长孙的名头不是,在注重嫡长规矩的文官中你就是正统,如若能顺利继位何苦谋反,谋反是逼不得已的办法。
你就委屈些,弯下腰来结交一些权贵之子,哪怕嫡长的公子们敷衍疏远你,你捡了庶出的交好一二也不错,蚊子肉再小也算肉嘛,对不对,而且相比于生来就能拥有家族资源的嫡出公子们,庶出的肯定更想建功立业只是苦无出头的机会,你才有机可乘啊。”兰香馥摸了摸楚天苟耷拉下来的大脑袋温柔的诱哄,“难不成你只是说说的?”
楚天苟立即抖擞起来,仿佛黑毛大狗竖起耳朵的那一瞬,“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能是说说就算了。你且等着事成之后我娶你就是。”
兰香馥心想,若非我知道你将来真能打出半个天下来,凭你现在要人没人,要权没权的你说出这样的话,我就要鄙夷你吹牛了。
此时她就做出个崇拜的模样来瞅着楚天苟,“我信你。”
于是楚天苟的腰就越发挺的笔直起来,擎天柱似的。
“对了,你身边有可使唤信任的人没有,你帮我盯一个人,我母亲身边第一大丫头花雾的爹孙葫芦,那一家子是我母亲陪嫁过来的,最得我母亲的倚重,我想要知道孙葫芦都替我母亲办什么事儿。”
“你要对付你母亲?”楚天苟低头看着兰香馥问。
他这样一问,兰香馥心里就略慌了一下,“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孝顺?我也不想的,可我母亲有些糊涂,总是没节制的贴补靖安伯府,靖安伯府那就是个无底洞,我不想我母亲被牵累,可我说她她又不听,她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