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家呆了两天,由于工作原因,范可洁和向哲不得不提前回去。
林筌珍和范冬依依不舍的站在门前,见范可洁要上车了,林筌珍握住她的手,悄声道:“那片子等你回去以后妈就发给你,好好研究研究啊!”
范可洁微笑僵在嘴角,脸色一红,尴尬的偷偷看向哲一眼,发现他在看这边,不好说什么,便赶紧点头上车。
日子又回到从前,上班,吃饭,休息。
有东西在改变着,似乎又没有改变。
比如球球们过了个年就学会往屋子里钻,大概是天气太冷了。
又比如她和向哲,再平常不过的见面交谈,生活丝毫没有变化。
这天,范可洁开完会刚回家,她现在已经当上财务部副部长,工作忙得要命,是真的难得早归一次。
向哲没在客厅,似乎她常常晚归以后,他也经常晚归了,大概是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吧。
范可洁如是想,抬步上楼。
走廊里,一眼可以看到有房间的门虚掩着。
难道阿哲已经回来了?
范可洁快步走过去,慢慢推开门,只见抽屉前,一坨白色的绒毛在刨东西,“沙沙”的声音在寂静之中格外清晰。
悄悄靠近,可见有个木盒子被球球打开了,而它还在用爪子拼命的挠盒子,怕是爪子痒了。
“球球!”范可洁佯装生气,就算它挠坏东西,她也生不起气来,但这一声也足够吓到它。
圆圆的小可爱先是被吓跳起来,然后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她,好不可怜。
真是的,它也太会拿人软肋了。
范可洁无奈的叹息一声,蹲下去查看漆木盒。
这般精致的盒子放在抽屉里,怕是很贵重的东西,她等会儿恐怕不好跟向哲交代。
把被球球弄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好,范可洁不经意间看到一封信,上面只简单的写了两个字“向雅”。
向雅?
他的妹妹!
胸腔好像被什么刺中,以往的记忆汹涌而来。
那张与向哲相似的稚嫩脸庞,凶狠的说着她死也不会让向哲和范可洁在一起。
然后的然后……
有了现在的向哲,有了现在的她。
蓦然,身后传来一声冷厉的呵斥,“你在干什么?!”
范可洁浑身僵硬,脖子像是被什么冻住,无法也不敢转头去看声音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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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一起搞事
立刻,有沉重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好似踩着她跳动的心脏,每一下都令她的心更冰凉几分。
黑影笼罩在她身上,浓重如墨。
“阿哲……”范可洁仰视他,逆着光,分不清明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不过她敢确定的是——她触了他的伤。
“我问你在做什么?”向哲逼问,眼眸眯出一道危险的弧度。
范可洁低叹,回答,“抱歉,我并不知道……”
话未完,他冷笑,一脚把抽屉踢上,“嘭!”的一声,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宣泄他的怒气。
向哲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也是一个善于掩藏自己情绪的人。要么不发火,若是真发起火来,说明你已经触碰他的底线。
现在他这个样子,怕是误以为她在乱翻他的东西,而且还是有关他最爱的妹妹。
范可洁明白向哲从来都放不下过去,也深知向雅的死是“她”间接造成,这件陈年旧事带来的灾难不可磨灭,所以她不反驳,当作赎罪,就像一开始对他避而远之。
但毕竟发生了很多事,她想以从容的心态面对他倒有些力不从心,隐隐也有些气,她自认为自己没有错,对上那双毫无情感的眸,沉声道:“抱歉,我下次再也不会进来了。”
把球球抱在怀里,范可洁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男人的身上,虽然镀了一层金黄,却驱除不了自其散发出来的疏离气质。
他就像生活在极冰之巅的孤狼,低着头,神色复杂而沉重。
向雅的死是他永远的痛,伤口永远鲜红,一旦撩开遮蔽的布条,事实就会把他逼回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另一边卧室里。
范可洁抱着球球坐在床上,纤细的手指抚摸它绒绒的毛发,张了张唇,想跟球球抱怨,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胸口像是有巨石压迫。
曾经以为能够走进他的生活,打开他的心结,但当事实摆在面前时,她才知道艰难的道路才刚刚开始。
春节那晚他的温存仍然恍如昨日,不过好似又在慢慢飘远,虚无得就像一场梦。
轻轻叹了一口气,她抱着球球下楼。
刚打开门走出去,便看到向哲站在走廊里,手里拿着鱼食正往鱼缸里投喂。
空气中压抑弥漫。
范可洁的视线落在他身上,静静立在原地。
或许是希望他能和她说话,又或许是在期待别的什么,就这么站着。
良久,彼此之间唯有静默。
范可洁低眸,默默从他身后走过。
那一瞬间,优雅的男子皓齿微露,话语在唇边,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然后,她与他渐行渐远,他的目光凝固在她身上,神思复杂。
第二天范可洁照常去上班。
刚进办公室,立刻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