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毒妇,强词夺理!你信不信我休了你!”白永春咬牙切齿的指着张氏:“你就好到哪里去了,说的像你多孝顺似的,你孝顺怎么不去服侍老太君!”
张氏被气的肋扇疼,她这几日身上不爽利,经期已有几个月不来了,且还动不动就容易生闷气,不然就是丁点的小事也能让她情绪激动。她身子不舒服,白永春倒是舒服的很,不但不回家,过除夕夜也不肯回来,说他他就恼了,现在还倒打一耙。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你说你是不是去见外室了!是不是还偷背着我们养着苗氏!皇上能将你的爵位都给夺了,当日殇饬你的那些话你都忘了?还是说你还想让你亲家揍你一顿就好了?你说你办的这都是什么恶心人的事儿!那苗氏浑身都是香的!那样的贱|人你也往自个儿床上拉扯,你不要脸,孩子们还要议亲呢!quot;
张氏说到此处,泪如雨下:“如今你儿子和两个姑娘亲事还都没有着落呢,你可到好,自己外头逍遥快活,你全然不顾我们的死活。你若是安生孝顺,不闹的世袭的爵位都丢了,娘会病倒吗?将老母亲都气病了,还有心思出去花天酒地,家里如今养着那么多牛羊,你自己生意失败又不肯想出个有用的章程来解决问题,反而要掏钱养着那些畜生,还要卖房卖地来赔补亏空。白永春,你的所作所为,你将来就泉之下见了公爹,你怎么交代!?”
张氏的话刀子一般一下下扎在白永春的心窝,他是不成功,也正因为这些事情做的不成功,他才总是想是在外头醉生梦死逃避现实。那苗氏人比张氏温柔小意,又知道情趣,从来不会说她无能,他们的关系曝光,带累的她搬去城郊住,她在他的面前也没有半句怨言,还是那般温柔,这么一看,这个家还值得他回来?
若不是在外头银子用光了,他才懒得回来面对张氏这个泼妇!
“你闭嘴吧,说的大义凛然的,其实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你打量我不知道?好像我多不孝顺,你对我母亲也没孝顺到哪去,装病不肯去侍奉罢了!你因为女人跟我吵,那就是犯了善妒,你又不肯孝顺婆母,我是看在咱们好歹也算是夫妻多年的份上,这才不与你计较,要是换做别家,早就一纸休书将你休会娘家去了!你还不知足,还在不停的编排我,我懒得看你这样肤浅的毒妇!”
白永垂甩袖子就往外走。
张氏哪里肯罢休,上前去拉扯着白永春的袖子不肯让他走,“白永春,你这个龌龊的懦夫!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当年的事到底是谁对不住谁!到底是谁在外面闯了大祸还叫人拿我的孩子去换!是谁害的我们骨肉分离,你说,你说!”
“你别给我胡扯!”白永春满面惊慌,连声道:“你胡说什么不想活命了吗!”
“摊上你这样的丈夫,我恨不能让你去死!”
“你想让我死,也想让你的儿女死吗!往后在不许给我胡说!”
“我胡说?当年是怎么回事你们白家人最清楚,你这个没骨气没担当的软蛋!你犯了事儿,爷们家的不去好生解决,所有的问题都抛给我们女人!你去看看病榻上的老太君,你自己回想这辈子你对老太君做过什么好事儿了?你这辈子就只会给老太君添堵!若不是你无能,咱们家业能被败坏的这么快吗,老太君能病成这样吗,我的孩子能不能与我相认吗!”
“住口!住口!”白永春再也受不了张氏的胡搅蛮缠,也不知是因为愤怒多一些还是愧疚多一些,一把将张氏推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