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儿子医术不错,村里谁家有病了都去找他瞧,所以她在我们村还是很有人缘的。
她见到我也在,急忙打招呼:“巧儿你也在啊,正好,我就一起说了吧。”
我们赶忙迎着她:“朱婶,这么晚你咋来了?”
朱婶道:“我来参加亲戚的婚礼,正好我儿子让我过来捎个信。”她说完停顿了一下。
我的心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皱紧了眉头,张予桐拉住了他的手。
果然,朱婶说道:“李彩最近一直咳嗽,而且说有点喘不上气来,昨天来我儿子那边看了,还说最近吃啥都吃不出味道来,还有点咳血,我儿子说怕是不好,咱们村的条件你们也是知道的,还是接到城里来看看吧。”
“这么严重?”
“是啊,我儿子那边也只有点感冒发烧的药,根本不成的,别耽误了你们家老太太。得,我也该走了,亲戚在外面等我呢!”她说完了就告辞要走了。
张予桐抓了两个猪蹄和几个卤过的干豆腐卷子,让二哥用油纸包好了给她放好了。
朱婶让了让,最后也就收下来,我们说着好话,送了她出去了。
我这才对天生说:“我们之前不是刚刚给妈做的检查,不是挺好的吗?”
天生沉吟道:“最近她是不是受过什么伤,不然不会一点味道都吃不出来的。”
我和二哥都是摇头,一点也没听说啊。
张予桐道:“不管怎么样,还是看病要紧,明儿个,我们接了妈来城里看看,天生,这个事儿就拜托你安排了。”
我们商量好了,就告辞了。
晚上回家,我坐在台灯下面看书,可是半天也没什么进展,担心我妈是不是很严重。
天生道:“别担心了。上次也没查出来什么,八成就是上次抢孩子的事被刺激到了。”
“我知道,可是脑子总也不听使唤,老是往别的地方去想。”
“要实在是看不下去就睡觉吧。”
我点点头,把书本合上了。
一晚上也没睡好,第二天二哥他们回村拉了妈去医院。
张予桐低声对我说:“她还不太乐意,说是要开春了,想要把院子的土翻翻种豆角。可你二哥对她喊了几声她也就不反抗了,乖乖的跟着我们进城做检查。”
我笑道:“要不怎么说老小孩?人老了,就听孩子得了。”
天生带着妈一起进去做了检查,我们就在外面等着,过了半天,然后天生出来了。看到他的表情,我们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