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石晋楼微笑起来:“当然不会的。”
与此同时,
他朝安安和严磊的方向招了下手,
安安立刻心领神会地走回来,
挽住林岁岁的胳膊,
一边摸着她怀中的盒子,一边笑嘻嘻地说:“走啊,岁岁,我们先去车上,你可是大观之夜的‘标后’,不得让我和严磊好好欣赏一下这幅价值2.79亿的画作啊?”
林岁岁点了点头。
她又看了石晋楼一眼,刚转过身准备和安安离开,她的大臂便被一只突如其来的手拉住了!
“岁岁!你不能走!你不能不管,你——”
林景涯的话还没说完,他拉住林岁岁的手便被石晋楼给恶狠狠地打掉了,并毫不客气地一把揪过林景涯的衣领,将他丢了出去!
“不许碰她!”
林岁岁扭过脸,微微垂了垂眼,神色有些黯淡,轻声说:“哥哥,我只是林家的一颗棋子,我已经做好了一颗棋子应该做的所有,至于石晋楼和林家的事,我管不了……我只是一个学生,传媒大学很普通的学生,我没能力管,更没资格管……希望你能和——”
她看了看石晋楼,抿住唇角,“希望你能和石晋楼认真谈谈,好好求求他,说说软话,就不要对他吹胡子瞪眼的发少爷脾气了,更不要拿我、那林家来道德绑架他……你知道的,石晋楼可不吃这一套……”她又看了石晋楼一眼,“好了,我先去车里坐了。”
趁着这个时间空隙,安安立刻将林岁岁给挽走了。
石晋楼目送走了林岁岁,便转过身面对林景涯,他微微扬起下颌,居高临下的气势挡都挡不住:
“林景涯,虽然你是我的头号情敌,虽然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但看在你是岁岁的哥哥的面子上,在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时期给过她一点温暖和光明,所以我对你也算不薄,帮你找了一个好靠山,如今你是梁家的乘龙快婿,好好发展,未来的前途一片光明……”
林景涯额头的青筋暴起,近乎是咬牙切齿了:“石晋楼!你混账!”
“你啊,果然和你的父母姐妹没什么区别,真是继承了林家的‘优良‘血统,一脉相承的忘恩负义。”
石晋楼走到林景涯的面前,优雅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微微一笑:
“你以为梁家为什么会要你?你知道我为了大舅哥你的‘终身幸福’,给了梁家多少的好处吗?换算过来,就是我半年的生意都白做了,听懂了吗?”
林景涯静静地看了石晋楼半分钟:“所以……现在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会放我们一马了,对吗?即使是看在岁岁的面子上?”
石晋楼没有回答林景涯的问题,只是冷笑了一声,连看都懒得看他,转身离开。
***
林岁岁和石晋楼回到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佣人们和他们打过招呼之后,就各自忙碌去了。
石晋楼先去书房处理工作事宜,林岁岁自行回卧室,一路上她抱着《鹰石山花图》不放手,就连去浴室洗澡,都要把装图的盒子抱进去放到架子上面。
洗漱完毕,她换好小睡衣,抱着《鹰石山花图》刚一走出浴室——
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石晋楼端着笔记本电脑走了进来,他的一只耳朵上还挂着白色的耳机。
“嗯,好,这几天不行,下半个月吧,嗯嗯,就这样——”
林岁岁看了看石晋楼,抱着《鹰石山花图》坐到床上,她四处看了一圈,也没找到比较好的搁置地。
总不能放在地上吧……
林岁岁咬了下唇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放在床上了。
《鹰石山花图》占了床上属于石晋楼的地方,林岁岁坐在自己的位置,用最快的速度把床铺整理了一下,就抱着《鹰石山花图》躺进被窝里。
她微微舒了一口气。
然后,床的另一边塌陷进去,下一秒,她便被人轻车熟路地抱进了怀中。
石晋楼轻轻吻着林岁岁的耳朵:“你就这么喜欢这幅画?”
“…………”林岁岁思索了几秒钟,抱着《鹰石山花图》在石晋楼的怀中吭哧吭哧地转了个身,和他近距离对视着,“我实话告诉你,我对书画没什么研究的,只是……我一想到这幅画的价格,我就——”
林岁岁对石晋楼眨了眨眼,然后“呜呜呜……”地做假哭状,假哭了一会儿又笑了起来:“……肉疼!”
“你肉疼什么?”石晋楼轻轻点了点林岁岁的鼻尖,“又没有花你的钱。”
“虽然说没有花我的钱啦,但是——”林岁岁又吭哧了一声,“好恐怖,真的,特别夸张,2.79……亿!”说着她还用手指分别比了下“二、七、九”的手势,“——亿!”
石晋楼轻描淡写地笑了一笑。
林岁岁抽了抽鼻子,“就算是万,我都觉得很夸张了,可是这竟然是‘亿’,感觉自己在做梦,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石晋楼轻轻捏了捏林岁岁的脸蛋:“以前你对这些没有真实感,但以后就会有了。”
林岁岁小声比比:“你太破费了……”
“嗯?”石晋楼挑了挑眉梢,“怎么能是破费呢?今天可是你二十一岁的生日啊,你知道二十一岁意味着什么吗?”
林岁岁想了想,如实地摇了摇头。
“意味着——”石晋楼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林岁岁,捧起她的脸,轻柔地印上一吻,他故意将声音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