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陵耐着性子听他说了一溜找不着重点的话,当即伸手打断道:“然后呢?”
“他说小侯爷受了心脉之伤,这倒还不致命,最多就是会昏多醒少,慢慢调养总能好转……现在的问题还是他的筋脉宿疾,这老毛病太医署的医官没辙,江湖上的神医也没辙。”符宴旸说完话紧张地看着长陵,“喔对了,陈太医说了,除非有大罗神仙下凡给小侯爷施真气,或者是服用仙丹,不然……可能这个月都撑不过去了……”
长陵心头一凛——当日姑姑施的那一掌确是伤了心脉,此言应当不虚。
本以为万花宝鉴多多少少能对叶麒的病有所缓解,想不到……他的境况到了这样危机的边缘了。
符宴旸看她神情都黯淡下去了,弱弱道:“师父……你,你也别太难过了,小侯爷的病……我们心里都有数,如今这……也不算意外。”
长陵心念电转到了九霄云外,没认真听他的慰藉之词,只道:“他既然病的这么重,沈……皇帝为什么要把他软禁起来,不放他回贺府去?”
“这个嘛……我也说不上来,也许皇上存着就近好观望的心思?”符宴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