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在这案几上摆出一排字,‘阿受,对不起。as;
他是要她一句对不起么?
殷受面色更冷,七年前他就发过誓,绝不轻易原谅她。
甘棠又写了一句,‘阿受,我爱你。’
殷受有些绷不住面皮,勉力将心头那股热意压了回去,问道,‘你现在是什么模样,有无什么困难,需要我做什么。’说爱他,他也不能太放在心上,否则又要给她骗一次。
他能开口说话就不错了,甘棠伏在他面前眉眼弯弯,见案几上有笔墨,便从他身上下来,坐去了一边,试着操控它,殷受神色虽冷,但拿过砚台给她研磨,她废了张绢布,他默不作声铺开第二张。
甘棠就是想亲他啊,莫名就是觉得他长得俊美,一如既往。
甘棠写道,‘阿受,好想亲你这么办。as;
字还不够娴熟,但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殷受唇角几不可觉的弯了弯,没说话了,想亲他,她自管亲便是,他还拦得住她么?倒是他,想抱一抱她都不能,甚至只能通过她写字的方向手法,判断她在他的左手边,角度很奇怪,像是穿过他一部分的身体了一般。
她为何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