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的爱蚕食着,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候。
尹蔓冲口而出:“老公……”
姜鹤远被喊得愣了愣,然后骤然直起身子:“再喊一遍。”
他一动,巨物在她的花房里换了角度,戳弄到她的嫩肉,尹蔓嘤咛。
姜鹤远耸腰:“再喊一遍。”
她叫那一声纯属鬼迷心窍,这下说什么都不愿再开口,姜鹤远举着她的腰猛插起来,尹蔓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自主权,被捅得啊啊乱叫,房间内只有噗嗤噗嗤的声音。他专挑她的敏感点捅,她被操得失了魂,唾液失控地溢出嘴角,整个人囫囵着爽得快成了仙。
等到姜鹤远感觉她的双腿开始抽搐时,把准时机一下抽了出去,她花穴吸了个空,发出“啪叽”一声,没反应过来,水穴随着惯性直往他跟前凑。
姜鹤远怕自己忍不住插进去,喘息地用手包住她的私处:“乖,快喊。”
尹蔓早就忘了个透,里头得不到满足,她简直想哭:“喊……喊什么?”
“喊老公。”
他的指腹在她的穴口,磨着她的花唇,那里使劲的收缩,像要把他的手吃进去,尹蔓要崩溃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