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眉笑道:“蕉叶也不一定比别的草木都宜雨,只是头一个写雨打芭蕉的人写得好,别人便也跟着去听,写的人多了,后来者一见芭蕉,就想起伤心枕上三更雨,借他人酒杯,浇自己块垒,听起来才格外有滋味。”
虞绍珩见她倚在贵妃榻上,青丝漫束,娓娓笑言,月白的薄绸袍子腰身宽裕,影影绰绰能窥见起伏婉媚的身体曲线,横搁在腰际的小臂丰盈甜润,倒似牙雕一般,瞧得虞绍珩心头一荡,搁下手里的书册笑微微走了过来。才一坐下,手便顺着宽绰的喇叭袖里探了进去,摸到她胸前轻轻一握,饱满滑腻一时难以释手。
他一声招呼不打便骤然轻薄,苏眉惊笑道:“你别这样,多难看!”
此时她依窗而卧,身旁竹帘半卷,若有人从廊下经过,房中情形必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她如今身形迟滞,又不能同虞绍珩纠缠,只能凭言辞抵抗:“青天白日的,你胡闹什么?”
虞绍珩只管手上占着便宜,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