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廷初良久没有说话,虞绍珩也不敢贸然开口,心里既纳闷儿又狐疑:父亲尚且有言在先不予干涉,部长大人何以如此多事?正思量间,只听蔡廷初半笑半叹地问道:“人人都说,做夫妻首要一件事是坦诚,你对她,可以吗?”
绍珩迟疑了一瞬,从容笑道:“军情部的人,对谁都不可以吧?”
蔡廷初笑瞥了他一眼,“耍滑头。”
虞绍珩正色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不过,这世上有几对夫妻能桩桩件件都开诚布公呢?至少,我问心无愧。”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是为她好,当初也许有法子保许兰荪一命呢?”蔡廷初直视着他道:“你来求我,求你父亲,或许你老师可以不用死。虞家肯保的人,难道一定保不住吗?”
虞绍珩神色一凛,“他犯的是国法。”
蔡廷初居高临下审视着他道:“一个素不相识的扶桑女人你都保了,对你老师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
虞绍珩站起身来,面如止水:“蔡叔叔,您疑心我是为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