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总对给了她第一次的男人,一生不离不弃,哪怕那是欺骗得到的她。孙俊玉以前还是在书上看过这么说,李蓉蓉这一说,他完全感同身受了。
那段时间,如果孙俊玉想起李蓉蓉,哪怕自己给她赔个礼道个赚,说不定,李蓉蓉这辈子跟定孙俊玉了,孙俊玉的人生,或将改写。
“对,对不起。”孙俊玉只能讷讷道歉。
那只能归为年轻不懂事,可是人一生犯下的错事,到头来,还是要受处罚,哪怕心灵的处罚,怎么躲都躲不掉。
“那段时间,又恨你,又想你,我可真不争气。”李蓉蓉低下头,把自己深深埋进沙发,双手紧抱身子,想起以前的伤心事儿,浑身还是冷意,孤苦无依的样子。
一个少年qín_shòu,把一个花季少女清白之身玷污了,可这个花季少女,却无时不刻地想着这个qín_shòu,人呐,就是这么的奇怪,女人,更加奇怪,不是?
晚上见面,李蓉蓉还对他仇人相见,这时,李蓉蓉却把他当成了生命中的精神支柱。
“蓉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有罪。”
坐在沙发上孤苦无依的蓉蓉,什么时候被一双大手给紧紧抱住,然后,被拉到了一个宽广的怀抱里。
孙俊玉从床上起身,轻轻走过来坐。在孤苦少妇身旁,把她轻轻揽进怀里来,少妇没有半分挣扎,两人象似前世情人今生再见,蓉蓉把脸轻轻贴在孙俊玉的胸膛上,“嘤嘤”哭泣,温暖无骨。
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
“就是你不好,就是你不好!”
蓉蓉一边哭泣,一边用小手拍打孙俊玉,眼泪流了他一胸膛。
十几年的郁气,不找孙俊玉出,找谁出?
“你打我,打死我!”孙俊玉柔情似水。
“打死你,就打死你……”李蓉蓉双拳齐上,打得还真有力道。
这个凌晨酒店某个房间里,除了拥抱和互取温暖,两人并没发生什么事。
孙俊玉也想,可当他动了情去亲蓉蓉那双梨花带泪的俏脸时,李蓉蓉头一歪,躲开了。
远远离开孙俊玉,在沙发一头正襟危坐,理理散乱衣装,理理纷乱云鬓,对孙俊玉淡淡地说了一句:“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
“蓉蓉……”孙俊玉还想说什么。
“走吧,我也累了。”李蓉蓉没给他任何机会:“不过还是谢谢你,我心情好多了。”
直到三天后,次日李蓉蓉打算离开她老家回去的那一夜,李蓉蓉忽然打了孙俊玉电话,在电话中只轻轻说了一句:“孙俊玉,你过来。”
过来,指到那家酒店房间,明晨一早,李蓉蓉就要拖着行李带,远走高飞了。这里除了她的同学们,其他的人该拜访的拜访了,不该拜访的就算了。她的家人,早已被她接到外地她真正的家中,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好日子,并没住在这里。
若干年的闲话,让她一家人倍受地方人冷落,幸好有一人得了道,鸡犬们都跟着升了天,否则,这辈子在这里,听闲话都能听死。
这一切,源自孙俊玉若干年对她造的孽。
可孙俊玉开进酒店房间门一刹那,李蓉蓉就把他紧紧抱住了,不容他多说一个字,香香樱唇凑上来,重重堵住了他的厚唇。
“呵……”
小妇人从嘴里发出了一阵催魂儿般的诱吟,满含干渴和yù_wàng。
除了一件蕾丝睡裙,蓉蓉似乎什么都没穿,各种洗液香味和少妇浓浓体香,笼罩了孙俊玉全身。
香酥玉软少妇之体,不知廉耻地整个吊着孙俊玉脖子,如初绽玫瑰,那么的鲜艳,芬芳四溢,又是那么的娇嫩,柔软无骨。
孙俊玉反手一抱,两人紧紧拥在一起,互相贪婪吮吸着。
这世上,很多事情,说不清,道不明。
爱一次吧,总比什么都没有强,这一分别,估计今后不太见得着面了,也许今生今世再也见不着了。时间,总是那么的残酷。
“我那时其实喜欢你,你就不知道吗?”
蓉蓉在孙俊玉耳边幸福地呢喃着,如怨如艾。
“我,”孙俊玉硬是愣住了,那时真愚钝啊,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懂,除了会对一个对他有好感的女孩子下手,他又在大好青春时光里,做过啥好事?
“你是个呆子,我真不懂,你那时怎么会选择那种做法,是你毁了我们的青春。”
孙俊玉终于懂了,李蓉蓉那时,其实在心里喜欢过他,一个花季少女朦朦胧胧的爱意,说是爱是爱,说不是爱也不是。说有结果也不一定有结果,说没有结果也未必。爱归爱,人生归人生,两者很难相提并论,但是他破坏了这个少妇的青春好梦,他也提前把他们的人生给划了句号。
“蓉蓉。”孙俊玉愧疚不已,不好意思地底下了头。
“算了,过去都过去了,提它干什么?”蓉蓉眼里有泪,但是坚强依旧:“好好爱我一次,我这身子,本来也是你的。”
“嗯。”孙俊玉更加愧疚。
“亲我……”蓉蓉再次仰起俏脸,满含深情,不乏娇羞。
一张千娇百媚的粉脸,半遮半掩在乌黑的秀发之中,少妇轻轻呼气,玫瑰花瓣似的艳丽朱唇微微张开,再一次期待着一个早就心仪过的男孩子的临幸。
孙俊玉听话俯下头去,对准那片花瓣,温柔地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