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有洗澡,想着抽空回狱警的盥洗室,然后就被注意到了吗?“不,不用了,”卢社脱下衣服放进脏衣框里,接过干衣服换好。
回去的时候还是被抱着,不知是否错觉,他觉得男人的心跳声大了很多,整个胸膛都在颤。他把卢社轻轻放回床上,盖上被子,拉上布帘。卢社听见对方上床的声音,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好像没听到总裁先生下床的动静。
这样一想,怎么也睡不着了。
辗转反侧,辗转反侧。
“你再这样我就要失眠了。”布帘外传来一个无可奈何的声音,说完又顿了顿,“睡不了的话,聊聊天怎么样?”
“聊什么?”
“您知道我有个妹妹,”塞尔沃挑了个足够吸引的话题,“她在珍珠岛,老道尔顿有她的消息,她病危了,医生说她活不到五月。”
所以这才是越狱的原因?
卢社稍稍一想就明白过来,“噢,老道尔顿告诉我珍珠岛的事也是个圈套——那现在呢,你的出逃计划把我扰乱了。”
“我在想,您能让我去看看她吗?”
卢社沉默了,好一会才说,“今天几号。”
戴立嘴角上扬,“四月二十一号,先生。”
穷得很的陆科先生躲在被窝里掰指头,就算五月一号就拨款到账,也还有九天,问题是小姑娘的身体状况。这么一想,他鼻腔一热,有东西流出来。卢社淡定地抹去鼻血,“嗯…你要全程和我锁在一起。和你妹妹会面的时候不用——别想着逃跑,被我发现直接打死。”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