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寻了一处酒楼坐了进去,谢成韫给宋晚点了些清淡的饭菜。
周围不时有人朝他们这桌看过来,所有人的目光中都流露出轻蔑。渐渐有人小声地交头接耳,坐在他们邻桌的两位妇人毫无顾忌地议论开来。
“那女的不是赵家的大少奶奶么?”
“是她啊,啧啧啧,出了这种事,她还有脸出来丢人现眼?”
“现在可不是要不要脸的事了,她怎么有胆子公然露面?我听说呀,赵家家主为此勃然大怒,赵家可是悬赏黄金百两要将她抓回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放着好好的大少奶奶不做,做下与人私通的事,她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还不是骚么?听说她男人是个天残!”
“那可真是活该!不守妇道,怪不得她娘家也不管她了,多丢人啊!”
“是啊,夫家要杀了她,娘家也不管她,有家不能回,简直就像是一条丧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