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个办法,大不了找一个女人破了着处男之身。
这般一想完,他就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开了客房门,就走了出去。
迎面就走来了一个女人,他想着运气也算不错,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的笑容像极了当初那个笑靥如花的小姑娘,一时之间倒叫他神魂颠倒。
直接走到了女人的面前,大言不惭地说道,“女人,陪我一夜,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模糊间,只看见那个女人咬着唇思考的模样。
再度的热潮,使得他再也没有任何的耐心,俯身扛起女人,就朝着房间走去,并且果断地落了锁。
后来的一切,都不由着女人控制。
沉沦之间,他只听见那个女人软糯的声音,“纪存哥哥,疼……纪存哥哥,疼……”
这一声声的呼唤宛如一个开关一样,刺激地不停地进攻女人的领地。
这一夜不知道有多长,也不知道他究竟奋斗了几个小时,只知道这种感觉格外的特别。
一夜贪欢之后,率先醒来的人是他,看着自己身侧那具稚嫩却布满青紫痕迹的身躯,只觉得自己是否太过禽/兽了点?
视线接着往上移动,落到了女人的脸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好奇自己为何会和她滚到了同一张床上。
这一刻,他有一种落荒而逃的yù_wàng,然而内心却有一股一样的感觉,驱使着他待在这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瞬间失声尖叫。
他那会儿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皱着眉,打断了她的尖叫,神色不耐地说,“唐萝,不要以为你耍了手段爬上我的床,就可以进纪家的大门,我告诉你,这是永远不可能的!”
那会儿的她煞白了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委屈地裹着被单,捡起自己被撕坏的衣服,倔强地朝着浴室走去。
那一个眼神,在日后的时光里常常引起他的心悸,而他自己却不自知。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他竟是愣愣地盯着那扇门,直达她从浴室里走出来,对上了她的双眸。
她咬着唇,平静地说道,“纪公子大能耐,你我都是成年人,不过是一夜贪欢,还请纪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她便半点留恋都没有地就转身离开,他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不受控制地抽痛着。
原本以为那一夜之后,两个人就真的不会有什么交集了,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怀孕了……
刚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他是喜悦了,夜夜幻想着会有一个长得跟她很像的小娃娃。
然而不知道为何,他对于她的感情却十分的复杂,不止言语相向,处处表现出对她的厌恶。还找了贺静过来,无处不在地让她的心碎。
因着早早就讲清楚了,除了孩子,唐家和纪家半点关系都没有,日后孩子可以养在她的身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一场生产会要了她的命。
鲜活的生命陨落,婴儿的啼哭,每每都让他深陷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不久之后,他竟然听到了关于那一夜酒店的另一个事实。从此噩梦与美梦交相缠身。
一会儿是那年菁菁校园里的少男少女,纯洁无邪的笑容;一会儿是她在别墅里一个人孤零零的画面。
悲喜交加的他迷上了烟酒,企图让用这些来麻痹他的所有,然而,她的形象却在脑海之中越发的清晰,而且是挥散不去。
“阿萝,对不起……阿萝,对不起……”夜夜的歉意也成了他所有的支柱。
直到某一日,一个灰白着头发,长发及腰,穿着一身红色的妖孽男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逆光而来,宛如一尊大仙。
咧开嘴,朝着他微笑,并且开口说了一句让他觉得心慌又觉得心动的话。
“若是有法子可以让唐萝重新醒过来,你愿不愿意?”
他承认自己被吓到了,然而这个条件真的是相当的诱人,他连忙点了点头,爽朗地开口,“既要帮我,总不可能一点利息都不要付。说吧,你要什么?”
那人打了一个响指,双眼呈现出赞赏,“果然跟纪公子这样子的人合作就是爽快。我要你的心。”
他眯下不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吗?离了心,我作为一个ròu_tǐ凡胎,还能活的下去吗?”
男子发出了一声轻笑,“纪先生怎么不把话听清了再说,我只要你的一滴心头血。”
他简直要吐血了,要不是他的话不说完,自己怎么会误解。
可是下一秒他又疑惑了,心头血?这是一个什么东西?
随即仰起头来看着男子,男子仿佛洞悉了他的所有思想,微笑着开口,“既然我能够出现在这里,自然有办法自己取走那一滴心头血。”
他虽然疑惑,还是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就是相信男子的这一番说辞。
朝着男子询问,“既然你那般有能耐,如何帮我?”
男子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