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穆脱了西服,解开了领带,把衬衫袖子挽起来,“不怎么样,丑。”
齐泽文瞪着他,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他们父子关系冷淡已经有好几年了,在公司里还能依靠上下级身份说几句,平时根本没有联系,就连过年都不会在一起。
齐泽文当然清楚齐穆这几年的变化,还有他越来越萎靡的精神,他一度怀疑齐穆在吸毒,还私下去查了他的日常行动,以及他的资金往来。
父子做到这份上,也是够悲哀的。
他心疼儿子,但更忧心集团的将来,他不敢把辛苦打拼的江山交给这样的人,必须要准备一条后路了。
这些念头只闪了一瞬,齐泽文移开目光,“走了。”
齐穆说:“我喝了酒,等朋友来接。”
齐霈霈看了看他,跟在齐泽文身后走了。
齐霈霈的车跟在齐泽文的迈巴赫后面,慢慢落后,在一个红灯被拦下了,她看着那辆马巴赫没有减速渐渐消失,绿灯亮了以后掉头开了回去。
她问了服务生,找了一圈在湖边找到了齐穆。
他毫无形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