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杰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梦的结局──赵子杰当时完全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之中,赵子杰已无法记起赵子杰是如何离开赵子杰的梦奴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像极了梦,在梦中赵子杰能感受到各种感觉,惊慌、惶恐、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爱恋、焦虑、忧愁、激动、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不到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弹击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楼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突然的敲门声将赵子杰惊醒。
赵子杰呆呆地坐在计算机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赵子杰已经相当麻木的大脑,让赵子杰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敲门声又再次响起。赵子杰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着屋里这个蓬头垢面、两眼红肿穿着睡袍的赵子杰。”呃……先生,你是不是叫赵子杰?”“啊……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赵子杰。”“你……什么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证件才能给你。”“啊……有的……你等等。”赵子杰很不高兴被这种人打搅──赵子杰还要尽快记录下赵子杰快要遗忘的梦呢。赵子杰快速地翻着赵子杰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后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赵子杰赶紧递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人反复查看赵子杰的证件──赵子杰担心这个人会说赵子杰不是真正的赵子杰。
邮递员检查了赵子杰的证件后对赵子杰说道:“啊,没错。真是赵先生。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搬走后,又突然搬回来了?让我们送信的很是胡涂耶。我们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着赵子杰亲收,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让赵子杰搞不清这会来自哪里。不过赵子杰没心思管这些闲事,赵子杰还要急于将赵子杰的“梦“记录下来。
赵子杰将信扔到床上,又坐到计算机前,却因为刚才被邮递员的打断,让赵子杰找不到开始的思绪。赵子杰非常恼火地咒骂了几声,喝了一口浓浓的咖啡后又开始慢慢回忆起赵子杰最后一次去梦奴那里时也曾喝了一杯这样的咖啡,渐渐又回忆起那天更多的细节。赵子杰记起赵子杰在那天收到了那张纸条,上面还称呼赵子杰为“主人“,让赵子杰一下从当时好些天的迷乱中清醒过来。赵子杰站起来开始寻找那张极其有意义的纸条,最后还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被刚才的收到的信封压着。
赵子杰抽出那张纸条,亲切的字体立刻都跳进赵子杰的眼里:“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可欣吧。你的,可欣。”上面的字迹是用蓝色圆珠笔工工正正写出来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迹很像──啊?赵子杰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笔迹,一股强烈的感觉将赵子杰震惊。赵子杰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细地翻看了两遍。赵子杰不敢像赵子杰平时撕信那样鲁莽地拆开,而是找到一个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它从一边裁开。
厚厚的好几张信纸折迭在一起。赵子杰慢慢地展开,狂跳的心让赵子杰的手上的信纸都几乎拿不稳。一个熟悉的字眼落入赵子杰的眼帘:“主人”。”主人,请容许可欣再这么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读这封信的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我那真正的主人只是在梦里才会出现°°在您的梦里。可是,你还是让我再叫您“主人“吧!你们长得是如此相像,曾让我无法分辨。噢!一想到我主人那副无情、残酷、喜怒无常的样子,我的就已经潮湿了。我真是个荡的可欣。
还是让我从头开始说吧!那还是三、四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我的主人手里拿着一条皮鞭突然踢开了我的窗户闯进我房间。在那恐怖的一刻,我的心狂跳到了极点。即将遭受和蹂躏的恐惧,让我整个身子吓得发抖。噢!我是多么荡啊!在那一刻,我的竟被恐惧刺激得高涨、性火难耐,我的里竟渗出了大量的。那种极端可怕的恐惧所带给我的强烈的性刺激,竟比我独自手的感觉还要猛烈。
噢!我的主人!赵子杰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就像两束强力的磁场,将我定在哪里动弹不得。赵子杰用令人无法想象的残酷的手段,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掀翻在床上,猛烈地扒下我的睡衣。噢!我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刺激得春情勃发,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性的。我的主人脱掉我的将我按倒在床上,开始对我进行猛烈的鞭打惩罚。刺骨的痛苦一遍一遍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也刺激着我已经高昂的。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让我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的。
赵子杰巨大的男官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惊吓得几乎要晕过去。真是太恐怖了!赵子杰竟将赵子杰那个东西强行塞入我的嘴里。噢!多么刺激人的感觉啊!我在那可怕的一刻再次高涨、横流。赵子杰粗暴地将赵子杰的巨大的家伙在我嘴里乱捅,揪住我的头发猛拉。在赵子杰的残暴之下,我的神经麻木得已分不清什么是痛苦的刺激,什么是的快乐感。当赵子杰在我的喉咙里射出无数的的那一瞬间,我也跟着赵子杰达到了疯狂顶点!
从此之后,我就完全成为了我的主人的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