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凶猛,君不敌。顷刻间,君刀伤浑身,血迹斑斑。然君毫无惧色,至始至终坚保妾之身。妾泪赞双荧,早已生出恋君之情。正是绝望之际,又一路过官商至,人数众多。山匪知事不成,便作鸟兽散。而后,君疗伤九九八十一日,方康。自此起,妾与君时常会面,惺惺相惜,誓不分离。
彼时,君年少,家住城南;妾亦年幼,家住城北。君为一介布衣,家境贫寒。风尘仆仆,携一书童上京赴考;妾为上卿嫡女,养尊处优。独处深闺,专于琴棋书画,赏花赋诗。本是日升月落,永不相遇,却孽缘忽起。
君与妾居住不相临,家世不相仿,好似那牛郎与织女,隔着漫漫星河,可望而不可即。妾自遇君之后,只觉柳暗花明,恍若梦境。妾惶惶度日,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只怕南柯一梦终将醒。
妾蒙上苍爱怜,前生福厚过人,享得非他人所享之福。可常言道:祸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