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四妹妹?昨晚那个冷漠无温的,与眼前这个憨憨傻傻的,真的同一个人么?
不知怎的便想到府中生变的那一晚,虽是家中人人三缄其口,但她亦多少听到些风言风语,依稀是四妹妹发现了前四婶娘之死与大伯父有关。只是她始终不相信,毕竟四妹妹的缺心眼少根筋在府中是人尽皆知的。
“二姐姐,你怎的老看我?”秦若蕖放下碗,狐疑地问。
“没、没事,没事。”她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不管是真是假,还是躲着些她为好。
秦若蕖挠挠耳根,嘀咕了几句也就抛诸脑后了。
被禁足不能外出,她撒了好些天的气,可秦泽苡是铁了心的,任她哭也好闹也罢硬是不肯松口。她闹了几回便也觉得无甚意思,每日只能靠坐窗边巴巴地望着远处发呆。
“……那位陆公子又来了,可当真好性子,不管咱们公子怎样给他脸色瞧,他也一点儿都不在意。”
“可不是,我瞧着他也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能有这份耐心与胸襟,确是难得。”
福伯与良安的小声对话传入她耳中,她愣了愣。
是指陆修琰么?他来了?
她再也忍不住,猛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