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琰终于收回了视线,睨了他一眼,回答得似是而非:“你觉得她们是一个人,那她们便只是一个人;若你认为她们是两个不同之人,那她们便是两个不同之人。”
长英被他此番说辞绕得更糊涂了,正欲再问,陆修琰也回到了案前坐下,再不理会他。
他挠挠鼻端,唯有作罢。
而‘秦若蕖’被陆修琰道破隐藏的秘事,心中如燃着一把火,一路疾走出数里,方觉全身无力地软倒在路边大石旁。
“蕖小姐。”青玉蹲下身子,轻声唤。
“我没事,只是……”许久之后,‘秦若蕖’方哑声道。
“端王此人心细如尘,我几次三番在他面前露出破绽,被他发现也是意料当中,只是这么多年来,头一回被人当面揭了伤疤,终究有些难以承受。”
“那咱们真的要到凳裁凑瞬崦矗俊鼻嘤竦偷偷匚省
‘秦若蕖’望向她,道:“青玉,你记住,便是没有端王这一出,我也是打算去偷那账册的。”
“为何?”
“我只是想去确定一件事,当年吕洪无缘无故得的几笔银两,是否出自大伯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