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唯愿,若有来世,你、你莫再遇似我这般男子……”
秦府主子虽极力掩下了平姨娘的死,但陆修琰是何许人物,出了人命如此大之事又岂会瞒得过他去。
此时,他正翻着长英送来的密函,听到对方似是闲谈般提及秦家老四妾室的离世,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将密函折好送到烛台上点燃,待燃烧将尽时扔到一盆的铜盆里,道:“本王依稀记得曾听五皇姐提过,周氏将她身边的一名自幼侍候的侍女抬了妾室,可是如今这位新丧的?”
长英略想了想,颔首:“确是这位。”
稍顿,他又忍不住道:“说来也怪,秦老四妻妾不少,可至今膝下唯有过世的原配夫人留下的一双儿女,不论是继娶的周家小姐,还是抬的一个个妾室,均不见有喜,也不知是他与周氏女八字不合还是咋的。”
陆修琰脸色一沉,呵斥道:“本王竟不知,你何时学了那长舌妇?”
长英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小声道:“上回王爷让属下